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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雁掐着男人的手腕一紧,眼底划过晦暗神色,可惜齐影没看见,他一心看着自己手上的白玉镯,心都被紧吊起。

“可是此物贵重,我若弄丢可怎么办。”

曲雁手上松了些力,她揉了揉齐影骨节处,“只要你不摘下来,它便不会丢。”

齐影被曲雁牵回去时,只觉这一切都如梦似幻,平底都如走在棉花上般,只有手腕处微凉的玉镯提醒自己这不是梦,是真的。

曲雁要娶他为夫,她分明给了自己反悔的机会,可他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他自己都不敢细想缘由。

齐影未戴过镯子,只觉得十分不习惯,持筷的动作有些别扭,他隔几瞬便要低头看一看,似要确定什么事一般。李伯在看清他手腕上的镯子时,目光慈爱的又为了他盛了一碗饭。

是夜。

昏黄烛火摇曳映在窗上,淅沥水声从一侧传来,不消片刻,身披外衫的男子从屏风后走出。他发丝半干,脸颊微微发红,下颚处还有未擦干的水滴。

齐影走到曲雁身旁,后者拿起帕子,动作自然的为他擦着发丝,“擦干再睡,不然半夜吹风会受凉。”

齐影轻嗯一声,接过曲雁手中软帕走到铜镜旁,极为听话的擦着发丝。身后的曲雁垂下眼眸,看向齐影的背影,外衫宽薄,他只晃身一动,便能隐约看见腰身轮廓。

曲雁扼住想把他箍在怀中的冲动,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罐,摩挲着轻声道:“你腰身那般细,我与她说你有孕,她竟也真信了。”

齐影知晓她在说谁,还不是因曲雁语气实在太过镇定,若非‘有孕’那个人是自己,保不准他也会信。

“那女人也是平江人,若明年我们回来还碰上她,你怀里没抱着孩子,岂不是露馅了。”

曲雁的手扶上他腰肢,齐影身子一僵,他迟疑开口道:“那就对她坦白。”

她掌心一顿,改成双手掐着他腰身,强迫他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男人睫毛微颤,漆黑如夜的眸子看向自己,看起来好生无辜,又勾人。

曲雁笑的温柔,“不对,那就尽快让这个谎变成真的。”

齐影喉结一滚,紧张捏着帕子,曲雁还在说,“还记得我同你说过另一种助眠的法子吗。”

“记得……”他不仅记得,还记得十分真切。

曲雁笑意更甚,床帏被扯下,烛火微弱一熄,又颤颤巍巍站起,尽责燃着火苗。

他紧抓着被,白玉镯硌在手腕上,印出一道深红。

夜幕低垂,曲雁披上衣衫出门打了盆热水,齐影看起来是真的累极,任由她为自己擦拭,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

等曲雁将帕子放在一侧再转身时,见他已沉沉睡去,不由失笑一下,手上动作更为轻柔。

暖阳透过窗子洒进屋内,除了偶尔几声叽喳鸟叫,一上午都未曾有人前来打扰。曲雁看着自己怀中的男人,神情惬意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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