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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江温酒冷笑一声,在一旁接过话道:“不可以。”

  少年唇畔笑意在转头看向江温酒时,蓦然无踪,他懒洋洋问道:“你谁?”

  江温酒按捺住心头的不愉,道:“她……”

  “可以。”商青鲤回过神来,将手搁在少年掌上,看着少年,一字一句道:“那么…我能问问你的姓名么?”

  “当然。”少年偏头一笑,道:“我悄悄告诉你。”他挑衅似地看了江温酒一眼,握住商青鲤的手,稍稍一用力,商青鲤便随着他的力道从宴几后站了起来。

  他牵着商青鲤,一道去了绕着火堆载歌载舞的人群里,被商青鲤无视掉的江温酒铁青了脸。

  马场上燃烧的数堆篝火,像是烧尽了心头。

  江温酒看着商青鲤与少年的背影,被火炙烤过的一颗心酸酸涩涩,又如同压了一块千斤巨石在胸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那双潋滟的凤眸里,生平第一次,添了戾气。

  他见到少年在凑过唇在商青鲤耳畔说了什么,商青鲤忽地笑了。

  是江温酒从未见过的笑。

  发自心底的愉悦,温柔里还带着些满足。

  少年说了什么?

  商青鲤为什么会亲近他?

  江温酒抬手拍碎了宴几上的酒壶。

  趴在他身边的酱油吓得竖起了尾巴。

  他起身,缓缓向商青鲤走去。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长孙冥衣眼神微动,想伸了手去抓住江温酒,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伸出去的手很快便收了回来。

  元熙用手肘碰了碰卿涯,冲江温酒一努嘴,道:“他怎么了。”

  卿涯嚼着牛肉,含糊不清道:“大概是占有欲和嫉妒心在作祟。”见元熙似懂非懂,她道:“我们看戏就好。”

  闹剧似的,江温酒与少年大打出手。

  两人出招狠戾,燃烧着的柴禾被他们踢得四处飞溅,马场上的人顷刻间作鸟兽散。

  只剩下几个好看戏胆子大的,在一旁起哄般拍手叫好。

  马场主人王应是个无酒不欢的好酒之人,一个人自斟自酌也饮了不少酒,早已有了醉意。见有人闹事,倒也不急,习以为常般让人去叫了马场的护卫来。

  等他带着护卫把闹事的两人围在一起,睁着双醉眼瞥见其中一人竟是少年时,脸色一变,酒醒了大半。他忙让护卫全部撤退,顺带还劝走了留下看戏的几人。

  直到人都清的差不多了,王应才看了眼坐在宴几后没有动的长孙冥衣等人,又瞄了瞄站在火堆旁纹丝不动的商青鲤。后知后觉想到与少年动手的人正是同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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