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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青鲤和江温酒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不吭声。
长孙冥衣静默良久,道:“我不值得。”
“呵。”宫弦自嘲似地笑了声,漂亮的眸子笼上层水雾,她道:“旁人都说五年前武林大会上我对你一见钟情,可是…可是长孙,我六岁就认识你了啊。到今天,不多不少,正好十五年。”
长孙冥衣神色微变,凛冽的眉目间第一次现出些惊诧,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迟疑道:“你是……”
“是。”宫弦接过话道:“我是冼有。”
长孙冥衣抿了下唇,起身道:“冼有,我们…出去说吧。”
宫弦强忍着没有掉下来的眼泪,在这声“冼有”里,潸然而下,她似喜似悲,转身出了门。
长孙冥衣跟在她身后,走到门口时被商青鲤唤住。
“长孙。”商青鲤不放心道:“你和她……”
“无事。”长孙冥衣道:“我会处理好。”
他掩上房门,与宫弦一道离开了。
商青鲤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江温酒对面坐下,扫了眼棋盘上的残局,拈了颗棋子,道:“继续?”
江温酒一手支在茶几上撑着头,宽大的袖袍滑落到手肘处,小臂肌肤如玉如雪。凤眼斜飞,慵懒至极,道:“该你了。”
“嗯。”商青鲤落下一子。
一时只听得见灯芯燃烧时的噼啪声和落棋声。
十九道纵横,黑白驰骋。
两人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时刻留意着棋局的变化,从开始信手落棋的游刃有余,到反复琢磨步步为营。竟有几分棋逢对手,酒遇知己般的酣畅痛快。
这盘棋一下就是一个多时辰,最终,商青鲤搁下手里的棋子,道:“我输了。”
江温酒含笑道:“棋从断处生。”
商青鲤看着布满黑白的棋盘,颔首道:“所言极是。”
这盘棋两人本是平分秋色,行到一半时江温酒的黑子突然切断了她白子间的许多联络,而后乘势行棋,尽管她及时改变了策略来应对,但大势已去。
江温酒唇畔笑意更深,唤道:“铮铮。”
“嗯?”商青鲤疑惑抬眸。
“夜色已深,就寝如何?”他道。
商青鲤偏头看了眼窗外,月上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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