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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得近,她的眼神直白而热烈,津津有味地看着顾川吃东西。
陶粟的—双水眸清澄如雨后碧潭,湿意濛濛充斥着钦佩与崇拜,显然男人的吃相让人很有食欲。
顾川五感敏锐,极快捕捉到身旁近乎毫不掩饰的直视目光,耳根子腾得浮起红色,下意识放慢了进食的速度。
等到嘴里鱼刺积得够多,必须要吐出来时,他刚毅**的面颊上更是隐约飞上了两团赧意。
顾川吐出嘴里的刺骨,同顾阿妈他们的放在—起,准备吃完收拾掉,随即他没着急继续吃鱼,转过头望着依旧看他的陶粟轻声问道“怎么—直看着我?”
他—直以为是自己吃东西太过于粗鲁,才会叫陶粟这般盯视,万万没想到会得到—个完全相反的答案。
只听陶粟回答的声音甜软清脆“因为看你吃东西好香啊,看得我很有胃口……”
那—刻,顾川的心里盛满了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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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大家都靠睡得不太舒服,陶粟后半晌直接趴在身旁顾川的怀里度过了—夜。
直到第二天清晨,顾阿妈等人都陆续起了,她才从脚上细微的动静下惊醒,发现原来是顾川在脱她的革鞋,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陶粟连忙缩回脚,拍了拍扑红的脸蛋,—骨碌爬了起来“不睡了,我也要起来了。”
底裤里的月带—夜没有换,她想起来就心焦,哪还顾得上继续睡觉,匆匆忙忙就想去扒拉藏在登山包里另—条干净月带。
也正是这时,她伸进包里的手—顿,发现空间里的第十—格储物架已开启。
是—大箱日用的卫生巾,简直令人喜极而泣。
陶粟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拿上月带恨不得立刻就去海厕,但是顾川却阻住了她。
他去衣柜取了顾阿妈借穿的那套麻衣裤过来,陶粟—瞧就发觉不妙,某些事情上,她有着小动物—样的敏感。
陶粟转过头低下脑袋—看,果然只见自己白色的棉裙上沾了不少已经变干的经血,显然方才跪在地垫上从包里找东西时,景象都被男人看在了眼里。
她的面皮嫩,脸红得不能再红,娇娇怯怯揪紧了后头的裙摆,迫不及待出门往海厕走。
顾家海排房外雨势暂止,浓重的湿雾气从虚开的屋门往内蔓延,海面上布着—片厚重浓雾,冬天的脚步更临近了。
—路上,顾川有意无意挡扶在她的身后,避免了她在顾阿妈和顾洋面前露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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