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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怀真知道他气还没全消,一声不敢吭,棒槌一样僵在原地,乖乖任他摆布。

等到头发擦干,沈愔气也消得差不多,这才冲简容点了点头:“麻烦给她找身干净衣服换上,还有,她的脚……”

“只是肌肉扭伤,休息两周就没事了,”简容吹了吹刚剪的指甲,饶有兴味地瞥了沈愔一眼,那意思大约是“一报还一报,你这朵‘高岭之花’也有替人操碎了心的时候。”

沈愔权当没看见,面无表情地叮咛夏怀真:“这两周先别上班了,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夏怀真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我刚上班没几天,这就请病假,人家会怎么想?”

沈愔皱眉看着她。

夏·怂包·怀真的嗓门登时低了八度,弱弱抗争道:“……不请假行吗?”

沈愔拿她没办法,想了想,觉得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更不放心,只得让步:“那我跟韩琛说一声,让他接送你上下班。”

夏怀真想说这也不合适,没听说哪家老板天天接送员工上下班的,但是沈支队主意已定,根本不给她“上诉”的机会,径直走到一边打电话。

夏怀真扁扁嘴,满脸的委屈快要溢出眼眶。

简容见不得小姑娘泪眼汪汪,从冰箱里摸出两根哈根达斯甜筒,十分慷慨的分了夏怀真一根。小夏姑娘汹涌欲流的委屈立刻被甜筒抚平了,连象征性的婉拒都省略了,直接拆开包装纸,塞了自己满嘴奶油。

恰好这时沈愔打完电话,一回头就见这姑娘嘴角沾着白色的奶油泡沫,乍一看像是长了满把白胡子。他先是无奈摇头,继而反应过来,用近乎惊悚的目光盯着夏怀真,再顺势平移……落定在冰箱上。

——如果他没记错,上一回在冷藏格里看到了作为证物的心、肝、肺、胆……以及一个腐烂了一半的人头。

有那么一时片刻,沈支队在“说实话”和“不说实话”间犯了难,直到夏怀真一根甜筒快啃完了,他才艰难地下定决心:在某些特定的时刻,无知也是一种幸福,既然如此……就让小夏姑娘继续“幸福”下去吧。

“我马上要去审问葛长春和孙豫,”他揉了揉夏怀真半干不湿的额发,“你先在这休息一会儿,待会儿让小许送你回去。”

夏怀真心满意足地舔着手指上的奶油,在沈愔转身的瞬间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揪住他衣角:“等等,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沈愔停住脚步,疑惑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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