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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之遥不打算解释,项鸣泽的自我物化理论是独有的,她不喜欢周以寒效仿——他再去效仿,他们将没法拥有健康的夫妻关系。
她简化过程:“是我提的,我喜欢。”
她喜欢,周以寒放下心来,他牵起步之遥的手,亲吻她光滑的肌肤,对她承诺道:“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你不问问别的吗?”步之遥没忘她刚要说的,她踮起脚尖贴近周以寒,近距离的四目相对,疑惑道,“你真的不关心吗?”
“你骗了我,最差的动机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考验我。”周以寒淡然道,“没通过考验的人才会无能狂怒,而我通过你的考验了,我值得你信任,为什么要再问原因呢。”
换步之遥愣住。她想过周以寒会为此生闷气,想过具体方法来哄他,唯独漏掉了一种。他不关心,不在意,以他成熟的情商来接纳后果。
他是,比传世杰作更珍贵的稀世珍宝,完美得像个圣人。
刚好她最喜欢玷污圣人,看圣人理智全无因她痴狂,再被她染上浓烈的欲色;刚好他的神圣只对她展现,被她所私藏,外人都难窥见。
她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周以寒,你真好。”
太想加深步之遥的吻,周以寒留恋她唇的温度,他抱她到衣帽间的沙发上,找出一双新鞋。
脚踝由他握着,步之遥感到周以寒发烫的体温,将她也烧得火热,她想抽回脚,他牢牢抓住。
她红着脸,尾音都变软:“我好热。”
“我们去花园转转。”周以寒为步之遥穿好鞋,再度抱她出房间。
房子后门打开,出现在步之遥眼前的,是一条玫瑰花瓣铺成的路,再往前是铁艺拱门组成的花廊,通往周以寒要求婚的场地。
她望去,已有一小丛紫藤自旁边攀缘而上,更远处由红粉两色的玫瑰点缀,和像月季的白色花朵。
“月季是什么品种的呀?”她问他。
“待会再告诉你。”周以寒抱步之遥走上小路。
经过花廊下,他望一眼努力生长的紫藤,笑着看步之遥:“紫藤花期在春天,我本来想订些藤本月季把拱门缠上,布置成真花廊,但总感觉假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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