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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他的视线烧得她好热,隔着空气要将她剥干净,步之遥想避开周以寒,输给他的双重禁锢,又怕后仰翻船,乖乖靠上他胸膛。
周以寒也在轻笑,只在床上会展露的、淡淡的邪气外放,他扯掉步之遥的系带,丢到池边:“谁叫你改得那么好解。”
“谁叫你笨,第一次还要把我翻过去解,当我是煎蛋啊。”步之遥飞来一记凶狠的眼刀。
正面搞不定内衣扣子,就把她翻个面解,也就周以寒能做得出来。
珍藏着他们的过往,周以寒提起羞窘且尴尬的场景:“然后你转回来踹了我一脚,踹在我膝盖,我趴在你……”
“你倒是会趴。”趁周以寒不备,步之遥脱出他怀抱,浅踹他一脚。
他应声落水,步之遥四仰八叉倒在浮床,双腿乱踢乱蹬,捂着肚子大笑:“今天看你能趴哪儿!”
笑累了,她手枕在脑后望天,脚踝忽被抓住——周以寒游到浮床边,要来找她算账。
他黑发湿透,凌乱的刘海将近遮到眼睛,透出迷人的野性,水自发上流下,流经他线条优美而冷淡的面庞,沿喉结往下,吻过他胸肌,汇入池水中。
像她意外闯进人鱼的地界,与英俊的人鱼邂逅,步之遥留出几分钟来观赏。
没看几秒钟,她随浮床翻下水,浮上水面时,她防晒衫的兜帽紧贴额头,活像只狼狈的落汤鸡。
“你还笑。”她去揪周以寒的耳朵,手正要伸到他耳垂,她停住。
他的眼神她很熟悉,虔诚又温柔,让她不禁回想那个夜晚,他说——
“我永远喜欢公主。”周以寒将步之遥牢牢拥住。
薄纱被水浸湿,半透明状披拂在她身上,她戴着他送给她的金项链,澄澈的池水洗濯下,她纯洁又剔透,是他最难忘怀的圣洁,想守护的梦。
“刚才在水下想做什么?”他问。
“想在里边待一会,就一会,我想与世隔绝。”颈间,周以寒手在轻颤,步之遥更紧地回抱他,“更想你陪我与世隔绝。”
“好。”
闭紧双眼,步之遥随周以寒下潜,和他在声息渐弱的水中,想象久远的安宁。没有繁杂,没有吵闹,就她和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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