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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倔吧你!郑博宇血压秒升高,他默念着莫生气,稳住呼吸回道:“行,我杠不赢你。”

“首先,我很自律,性格脾气比他好,有独立事业,不靠家里养,奉行丁克,绝不和遥遥吵架。”周以寒理性分析道,“就算你设想成最坏的,十年后我发福了,油腻了,而项鸣泽‘才’三十岁。”

“等会。”郑博宇问,“其次呢?”

“你觉得,一个躺了十年的男人,肌肉都萎缩了,能有什么吸引力。”轻晃玻璃杯,冰块碰在杯壁上,周以寒淡淡道,“别忘了,永远有男孩正年轻着,遥遥不选我也无所谓,我相信她会选更年轻更好的,我也能给她介绍。”

“你这就确定小遥不爱那小子了?”郑博宇顿觉自己未老先衰,他的内心沧桑万分,一副不懂当代年轻人为何发疯的样子。

“遥遥又没官宣过他们是男女朋友。”见郑博宇欲言又止,周以寒接着道,“你想问我,当初不也没和她官宣过吗。我打个比方,假如你是她,在她的处境,和不上进的普通男孩谈恋爱,你会公开恋情,让先前的塑料朋友看笑话吗?”

对周以寒的理智程度不做期望,郑博宇再问:“没勇气公开,那何必要谈呢?”

“‘感觉’和‘感情’是两码事,感觉到了就谈,长久就产生感情,感情淡了就分。”周以寒换只手拿酒杯,右手搭在左腕,淡漠到如同置身事外,“况且我和她公开,只会招致外人对她的攻击。”

劝告又失败,郑博宇干脆省略步骤,快进到发表寄语:“你加油,我们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这还差不多。”周以寒眯起眼睛,为郑博宇满上,“这顿酒我请了。”

第二天中午,周以寒准时来接她,步之遥坐上车,手在脸侧扇扇风:“你车里太热了。”

以往她喜欢车里暖些,但昨晚没睡好,今天她热得有点头疼。

“热吗?我来吹吹,给你手降温。”周以寒让司机调低热风,握着步之遥双手轻轻吹,“还合适吗?”

“合适。”汽车隔板升起,步之遥将手抬高,到周以寒唇边,“再凉点也好,昨晚我空调太低,把心都吹凉了,你温度太高,温差很折磨人的。”

她倒没开空调,可她心真的在发凉,这一阵每当她闭眼,都会浮现昏迷的项鸣泽,和他坠海的一刻,绝望如黄土盖过她的头顶,密实又憋闷。

早知她会遭刺杀却没说,步之遥姑且能合乎逻辑解读,项鸣泽是怕她烦心、惊慌。但他选了她最难容忍的欺骗,设局骗她,只为利用她的同情心,来使她坚定地选择她,她如坠冰窟,没法再找理由说服自己。

她曾经最欣赏他决绝的狠劲,而他不惜拿性命做局,赌能避开袭击,赌输搭上那条命,赌赢套住她,她会当这是深情吗?不,她想离他远点,再远点,躲到谎言浓度最低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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