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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关数下后,对面的门开了,周以寒走出房间,径直路过呆立着的项逾泽,去往电梯间。
那声“小泽”不是在叫项逾泽,只要不是和项逾泽,她和谁都行。
第27章
床上,项鸣泽拥住步之遥。
“他们都说,没谁能在你身边超过一年,但我做到了。不管什么身份,我做到了。”他细密吻过她的颈间,“别人说我对你心思不纯,对,我就是明目张胆不纯,要他们都知道。”
“小泽。”步之遥偎进项鸣泽温暖有力的臂膀。
在他们的第一天,她以为他会提出交往请求,他却说他不要名分,只求长久陪着她。后来她还问过几次,他依然说不要,她才作罢。
这总像空出位置留给谁,也可能是她的预感出错。
第二天的宴会,步之遥与项鸣泽一同出席。
她不喜欢这种社交活动,但之前因弟弟的出生被父母冷落,加上家里破产被迫消失在公众视野,补偿心理就此产生。
她近乎报复性地去赴宴,结识新朋友,塑料不塑料的无所谓——她不想再被忽视了。
作为今后要共事几十年的合伙人,陈亦崇自带天然的难以撼动的地位,他的优越感尽数体现,万分高调朝步之遥挥手,和她打招呼:“晚上好,之之。”
他的笑里带点痞气,似夏天存心要把人晒黑的日头,步之遥回陈亦崇:“晚上好。”
情敌狭路相逢,空气都凉了几分,项鸣泽逸出一声冷哼,对陈亦崇释放强大的敌意。
“管管你家狼崽子,”陈亦崇先扬后抑,见项鸣泽面色缓和,紧随其后补刀,“免得他到处乱咬人。”
“我不介意再揍你一顿。”项鸣泽摘掉步之遥送他的手表,淡淡道,“别忘了两年前我们就能打平手。”
年纪最小的和最幼稚的对上,他们面上云淡风轻的,内里差个导火索就爆发战争。旁人不觉异样,而她尽收眼底,步之遥顿觉头大。
她该说什么,叫他们别真打,别给她丢人?但凡一方够成熟,他们都打不起来,步之遥劝阻道:“你们成熟点。”
今天该叫来项逾泽,他们就会结成统一战线。
“姐姐,不理他,我们去喝两杯。”顾及到陈亦崇是合伙人,项鸣泽做出让步,低声对步之遥说,“理也行,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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