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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是她肚中孩子的父亲。
是她顶天立地,对她爱如至宝的夫君。
他们的爱情,妙不可言。
他们的未来,贵不可言。
46、章四十六 ...
在上京的生活, 越来越水深火热。
将军早就交了兵权,辞了官职,甚至连府门上的牌匾都摘了下去,闭门谢客。
可就算他已是做到了如斯地步, 新皇仍旧不依不饶。那姿态, 明晃晃就是在静待时机, 等着抓住他的把柄后, 赶尽杀绝。
每时每刻,都像是有柄利剑悬在府邸上方的天上。随时都会掉下来。
那个新皇,没人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其实,他对将军府这样虎视眈眈,对江铮远的忌惮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则是…他看中了那个姑娘。
那日雨中,她躬着背的身影像是只柔弱的猫儿,抓得他心痒难耐。
美人的玉颈微垂, 伏在地上的那双手纤长白皙。髻很漂亮,上面的钗环同样漂亮。微微隆起的小腹更让她多了丝闺中少女没有的孕味儿。
新皇对她…动了心思。
鹤葶苈不知道。她只顾着在家中安胎, 给孩子挑好看的小衣服。给孩子的父亲写信。
一封又一封, 寄不出去便就不寄。她写好了, 小心地封存起来,等哪天他回来了,再给他看。
她总是这么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新皇的心则就被她勾得越发痒痒,不择手段地想要她进宫。
但每一次, 鹤葶苈都会巧妙地避过去。她听江聘的话,听老夫人的话,哪里也不去。
端午节的宫宴上,她再一次婉拒了。以腹中孩子不稳,要安心在床上养胎的借口。
新皇看着那个特意为她而打造,却没一次派上用场的椅子,眼中意味不明。
他的心思,从来不会藏着掖着。永远都是那么嚣张。不管伦理纲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孤近日,喜欢上一女子,是在座某一位家中的妇人。”他的眼睛扫过底下的各位臣子命妇。毓珠后面的脸,神色不明。
“虽是有孕,但孤并不介意。若她嫁孤为妃,孤定会待那孩儿如亲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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