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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的夺朝篡位,并非心血来潮,他早有预谋。登基大典马不停蹄地主持着,一切都是准备得极为妥帖。

  他称自己是顺应天意,说太子是扶不起的阿斗,不配为君。他给自己想了诸多借口,逼着大臣们一个个点头称是。

  有迟疑者,有否认者,屠之。

  有个文臣骨气硬,暗地里写了篇檄文讨伐他。其实这个大臣也没写什么,不过是用了句"螳螂补蝉,黄雀在后"。

  新皇知晓,抄了他的九族。

  就是这样一个装了二十余年温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到了极点的新皇。他将整个上京都搅的乌烟瘴气。

  一时间,人心惶惶。

  云天侯在太子登基时便就请了辞,他身子越发不好,操不了心了,做不得官职。只想安稳地在家里,养花种草,看书作画。

  他不是个功名熏心的人,这也救了他一命。

  只是苦了鹤望兰和侯夫人,本来巴巴地盼着嫁了太子,一朝跃上枝头攀龙附凤。便就想也不想地把那些来提亲的世家子弟都给辞了。

  可谁想到这根金枝儿这样易折?拖来拖去的,鹤望兰就成了个十八岁还未定亲的老姑娘。

  茶余饭后,这些都是人家爱拿来嚼舌根子的琐碎。

  但将军府,却是岌岌可危了。

  云天侯只是个无甚实权的文人,况且有眼色,新皇也没那时间精力去对他赶尽杀绝。

  可江铮远不一样。即便他已经因着一些莫须有的过错赋闲在家,但他到底曾是征战沙场,战功赫赫的征西将军。

  他的部下,占了整个国家军队的半壁江山。

  即便他手中并无虎符,但如果他振臂一呼,各方军队应声而起,这对新皇根基还未稳定的江山也是重重的一击。

  疑心那样重的一个人,怎么会放任将军府这个随时可能爆发的毒瘤而坐视不理?

  何况新皇根本不是个顾忌伦理纲常的人。其心思毒辣,非常人所能想象。

  这一点,将军知道,老夫人知道。鹤葶苈隐隐约约,也能猜出一些。

  她是有些怕的。若是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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