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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不禁逗?”虽然是问句,却带了怜爱之意。
藏岭低头,抱着衣服站起来。
是那种东北的绿色军大衣。
还真是舍不得自己冻着。
她闷着头就要往外走。
却被顾以南一把拽着手腕,拽回来。
“你干什么?”她甩着他紧箍在腕上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顾以南没说话,将人扯回来,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往藏家肩膀上一推。
她不住的后退,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藏岭下意识都想站起来,却不料顾以南挡在她面前,仗着身高优势弯下腰来。
她的唇瓣差一点就要和他的贴合上。
吓得藏岭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下巴被他的指尖挑起来。
果然眼眶红了。
这样委屈又倔强的表情,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忍不住将其占有,令其折服。
顾以南的眸子沉了一下。
藏岭意识到了什么般,她像小鹿般对危险有着敏锐的直觉,抬手挡了一下,手掌张开,挡在自己的嘴唇上。
果不其然,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面上。
他笑了一下,大掌轻而易举的将她挡着的手拢在掌心,抵在沙发背上。
“以后别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知道了吗?”清冷的嗓音掺杂上几丝暗哑。
像玻璃杯里摇曳的葡萄酒,低醇完美。
“啥?”她没明白。
他的气息已经附了过来。
惊慌中,她抬起另一只没被控制住的手,挡在两人中间。
他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顾以南意味不明的低笑了声。
接着,细细密密的轻吻落在她的手背上,手指尖。
他淡蓝色的眼瞳染上一丝琢磨不透的神色。
湿热的吻落在她手指尖上,藏岭终于变了脸色,受不了痒痒的气息,缩回了手。
这正合了他的意。
顾以南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良久,他才松开她,直起身来。
满眼的餍足之色。
藏岭呼吸有些急促,胸脯起伏着,揪紧了衣服的袖子。
-
直到顾以南离开,藏岭的脸上的滚烫感才渐渐消失。
她换了衣服去找李叔要祠堂的钥匙,甚至还拿了个小篮子,放了两瓶桃花酿。
想着祠堂里又冷又冻得,怎么着也得备点御寒的东西。
藏岭下楼时,外头下小雪,像银蝶翩跹飞舞。
“祠堂钥匙?”李叔正在清扫门前的积雪,闻言笑了一下:“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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