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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都是风声鹤唳,出事的人可不止一两家!
说完后,盛玉珠眼眶都红了,泪珠挂在晶莹的眸子里,眨巴下,在睫毛上微微颤栗。
我真的,好怕,昨天才刚出事,今天,又被骂这样的话,我带着哭腔的嗓音哽咽,加上那张美艳容颜,确实让人心软到不行。
特别的旁边坐着的男知青们,虽然知道盛玉珠本人比较娇蛮些,但美丽的人始终还是有特权的。
盛玉珠同志,别哭了,想必江果儿同志也不是故意的。
江果儿同志的确不应该这样信口开河,我们都是过来人,应该互相扶持才对。
江果儿同志,给盛玉珠同志道歉!
几个男知青一边哄盛玉珠,一边斥着江果儿,觉得江果儿实在不应该,□□这种话能够随便说的吗?
看着被人护着的盛玉珠,江果儿心底腾起一股又一股的嫉恨。
还有这些男人,真是垃圾到恶心,平日里温和交好,现在却因为一个女人的诱惑来训斥她。
该死!
心里的嫉恨没表露出来,温雅的浅笑含着歉意,对不起,玉珠,是我一时糊涂说错了话
放下碗筷的盛玉珠看了一眼江果儿,红着的眼带着娇软的语气,果儿,你知道错了就好,而且,以后不要随便这么说别人了,不然张口闭口就是□□,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果儿你心里一直这么想别人呢
一句话砸下来,不少人异样的目光带着丝丝的微妙放到了江果儿身上。
田里。
陆屿经过田地时,看到自家傻弟弟傻愣愣的拿着两个锄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秋浩,该去吃饭了。声音带着些冷淡,又不缺关怀,同时目光放在了他的手上。
两个锄头那么,另外一个锄头是谁的?
有人欺负他弟弟了?
陆屿一想到这一点,那张冷峻的脸瞬间充裕着寒气席卷着,往自己弟弟那边走了过去。
主动接过了一个锄头,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这是谁掉下的锄头?
被哥哥询问的陆秋浩一点乩也不清楚自家哥哥在想着什么,是,是,这块田的
结结巴巴,陆秋浩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盛玉珠,只能够忽略过名字,她掉的。
这块田地的负责人陆屿也不知道是谁,不过
放着吧,不然等会让人家来了,想用锄头都用不了。陆屿那郁沉的眸底染上的狠意,敢欺负他弟弟,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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