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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老头竟然还敢跟自己要利息,真可笑。
花容原本不想再理会这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释怀是不可能的,一个成年的她永远也不能替小时候的自己原谅一切,她现在事业正好,一片光明,她压根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人身上,就连见他们都恶心吃不下饭去。
但前天,那个老不死的竟然敢拿她姥爷的照片来威胁她,花容想起幼年跟姥爷在一起生活的美好过往彻底按捺不住了,如果不是法治社会如果这是在修真界,她活撕了那只铁公鸡的心都有了。
花容现在才想起来,怪不得当年收拾行李的时候,她从姥爷家带来的相册怎么都找不到了,原来是被那个老东西给藏起来了!
机舱外是一片云卷云舒的壮丽景色,花容看着目光越发冰冷,她端着红酒杯的手一捏,一道脆生破裂的动静,酒杯直接碎了,酒水撒在了毛毯上,头等舱的其他乘客听到动静诧异的看过来。
空乘人员走过来,花容一脸从容的将满是碎玻璃渣的手张开,她的手湿漉漉的沾满红酒,一点也没受伤但上面的玻璃渣看着倒是很触目惊心,空姐怔了一下训练有素地收拾起来。
“麻烦了。”带着墨镜口罩的花容礼貌道。
“没关系。”空姐小心翼翼地笑道。回到备餐室的时候,她突发奇想拿过头等舱的红酒杯亲手捏了一下,她的手捏的通红,玻璃杯纹丝未动,想着那个女人捏成细碎的玻璃渣不由的有些愣住了。
同在头等舱的文初燕子也看到了这幕,他们知道花容的力气很大,但在公共场合她从来没有这般失误过,两人对视了一眼,忐忑的心情更甚。
飞机落地,他们在机场附近的租车行租了一辆车,上车后,燕子温声问道:“容容饿了吗?要吃饭吗?”
花容神情恹恹报了个地名后才道:“没胃口,先去目的地吧。”
这话一出,文初的方向盘差点滑手,燕子脸上出现了无法抑制的惊恐表情。
一个每天平均吃四顿,只要停下工作就吃东西的人,如今竟然说自己没胃口,世界终于末日了吗?
花容现在心情非常的平缓,平缓的连话都不想说,她本来想直接去那几个人算账,但来到这熟悉的省会后,她忽然想去看看姥爷的墓。
她有些想他了。
一路上,文初跟燕子心跳的跟擂鼓一样到达了一处荒郊野岭的小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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