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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罪还是不受的好。

这人嘴太毒了,难怪能把姚伯逼的满嘴都是奉承话,应该是生怕他这嘴再张开。

大夫望着她摇了摇头,从木箱子里拿了一个小纸包出来,又见他站起身,望周围望了一圈才走开。

她看到那人将小纸包的东西倒进香炉里面。

“那是什么?”

大夫将熏香的盖子盖上,拍了拍手上站上的香灰,淡淡道:“哦,这个啊,一个朋友给我的药香,那药香可贵了,我想着对你身体应该有些好处,便拿来了。”

他走到木箱子边,将木箱子盖好,挎在身上:“我待会将药方给你家里人,还是一日三次,每次一副药,暂且先不要停,最近也别出门,最好是呆在这屋子里,药香散味应该有几日,你这几日好生呆在这,你的样貌凸出,我记的可牢了,下次若是让我在街上看到了你的身影,那就别谈什么治不治了,我不救不想活的人,浪费药。”

说完挎着包便走了。

好在,贴心的关上了门。

沈澜抿唇,望着那袅袅升起的熏香,鼻尖慢慢闻到那股味道,由浅到浓。

那股味道,有一股安神香的味道,她不会认错的,之前在李符卿那儿,屋子里便满是这个味道。

也许…

只是安神香的味道大体相同吧,她这么想。

又过了一会,门又被敲响,这回是姚伯的声音:“能进吗?”

她闭着眼小息,听到这声音犹豫着要不要应声。

敲门声又响起,她抿唇:“能。”

果不其然,开门的瞬间,她便看到了,姚伯端在手里的药碗,仍然冒着热腾腾的烟。

还是熟悉的味道…

姚伯将碗放在她身边,伸手就打算扶起她。

她赶忙自己起身,不知觉之间挺了挺腰板,试图让姚伯觉得她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可惜姚伯并没有在意她的行为,端着药碗吹了吹:“拿着,自己喝吧。”

她咽了口口水,在姚伯审视的眼神下只得接过。

“姚伯,那大夫嘴真毒。”她试图转移注意力。

“正常,那位大夫先前是宫里面的太医,因为不会说话得罪了许多同行和贵人就被赶出来了,在民间开了一个小铺子看病,但是啊,厉害是真厉害,还当过太医,现如今在这民间看病,傲气一点也正常。”他有些感慨的说道。

“难怪。”她轻叹一声,但像那位太医那样的人生,何尝不是一种好的活法,不用在那样阶级明显的皇宫看人脸色,趋炎附势,阿谀奉承,也许那样率真的人从宫中出来,对他自己而言是一种解脱,对百姓而言,这样厉害的一个大夫在民间坐诊,也是一个莫大的好事。

区区一个皇宫的病患,怎抵得上民间那般千奇百怪,那大夫在民间反而可以更大程度上实现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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