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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役探出头,望着外面的日晷算算道:“从半夜就开始睡,到今个晌午过了。”
“他可吃饭了?”凌子萩又问。
差役摇摇头,“没有,这个王邈很奇怪,从入狱到现在吃了睡,睡了吃,有时候一睡就是一天,连饭错过去都不在意。”
“哦?”凌子萩扬眉,示意差役把王邈叫醒。
哗啦!
随着一盆凉水的泼下,方才还在梦中的王邈猛地翻起身,一脸错愕地望着周遭。
他似乎还未完成反应过来,呆滞的眼神在戒律房游荡。
凌子萩一直坐在不远处的官帽椅上把王邈所有的反应都纳入眼底。
她寻思半晌,从怀中拿出一只小瓶子,打开瓶塞在王邈的鼻孔周围萦绕。
果然王邈这会儿算是彻底醒了,他瞪大双眼,望着凌子萩道:“我不是在牢狱吗?你是谁?”
对于王邈的话,凌子萩并不感到意外。
她收好瓶子,从怀中掏出大理寺令牌道:“我是大理寺的,今个继续提审你。”
“大理寺?”王邈似乎反应真的有点迟钝,眉头皱起好久才道:“我想起来了,可是,我该说的都说了,我真的没什么可交代的了。”
凌子萩也不着急和他争辩,从怀中拿出一张画放在王邈的面前的道:“这个人你认识嘛?”
王邈望着画中的男子好一会儿,喃喃道:“大鼻子,细长眼,不..不认识。”
凌子萩把罗万金的画像收起来,之后又拿出元蓁蓁的画像展开问:“这个呢?”
“这个..是元娘子。”很快王邈认出来了。
凌子萩微微扬眉,继续拿出另一张画像,道:“这个呢?”
王邈瞪着圆鼓鼓的眼睛研究了半天,摇摇头道:“不..不认识。”
凌子萩起身,收起万永昌的画像,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第315章 荆州老妇(27)
袅袅余烟在戒律房内燃起。
凌子萩把熏炉内的薄荷、樟脑片轻轻撩拨让其充分燃烧之后,扭头望着一脸不明所以望着她的王邈。
“王邈,你是四年前进入博彩坊的对吗?”她轻轻张合丹唇,语气柔得似是四月的春风抚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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