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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烟花之地见惯风流的女子,林乾到底是什么心思,她怎会不清楚,尤其是事情拖了这么久,是真是假,她早都看得清楚、明白。”
“那大人的意思是,栾清哭是假,实则是想报复林乾让我们查到林乾想隐瞒的事情?”
司炎修不再回答,眸光出神地望着外面。
马车在一炷香之后抵达司府。
司炎修似乎是真的有了困意,率先走下马车,直直朝厢房走去。
凌子萩的身体刚好一点,知道她是经不起熬夜的,也迈着小碎步朝小院奔去,可刚到院子口,便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挡住她的去路。
“夫人,听阮玉说您跟着司大人出去了,老朽担心您的身体,在加上今个您得复诊,老朽便一直在这里您回来。”
凌子萩瞅了眼对面拱手作揖的伍郎中,又望过天边的月色,想他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在这秋夜烈风下等着给她瞧病,心中不免动容,连忙点头领着伍郎中进了厢房。
昏暗的烛火下,伍郎中坐在凌子萩的对面,细细诊脉,他时而眉头拧紧,时而面色舒缓。
直到旁边的蜡烛变成蜡炬,这才一抹下巴上的发白胡须道:“夫人的身体比老朽第一次见要好一些,但是毕竟这体弱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调理也是日积月累的过程,两日前西屋的大火虽伤及肺部,可也能通过药物恢复,这几日夫人还是多休息,多喝些枇杷梨汤的好。”
“多谢伍郎中了,这么晚您还记得给我瞧病,着实为难你了。”凌子萩由衷感谢。
伍郎中摆了摆手,对于凌子萩,若是起初他是不屑的,可通过她治疗姚语,并且在西屋着火的时候对姚语的不离不弃,一女子都尚且如此,他不过是治病救人又何足挂齿。
“天色很晚了,夫人需要休息,老朽也该走了。”说着,伍郎中一边收拾诊脉的软枕,一边把写好的药方吹干呈给凌子萩。
“伍郎中,请等等。”凌子萩望着手中的方子,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连忙上前叫住他。
已经走到门扉的伍郎中回头,等着她的后话。
“我想问伍师傅除了精通这药理,是否还了解别的东西?”
“夫人指的是。”
“伍师傅可知道这女子的口脂和香膏一般都是怎么做成的?”
凌子萩知道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唐突,但是如今贡品的案子算是破了,可这相关联的杀人案还是毫无头绪的,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一般的香粉铺子制作口脂和香膏,大部分用的是蜂蜡,红花,虫白蜡,夫人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吗?若是喜欢老朽可以教夫人。”
听到伍郎中竟然会这个东西,凌子萩心中燃起丝丝希望,她摇头开口道:“伍师傅怕是误会了,我只是想查这女尸案子的相关讯息,那么除了这些蜂蜡还有什么能封存或者锁香的旁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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