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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安安静静,泉姐话多, 对虞翎的事更是上心,谢沉珣性子淡, 泉姐刚到侯府时他便经常早出晚归, 问他最近忙什么, 只说朝中之事, 不解风情得像块硬石头, 若是跟在他身边,不会好过。
她到底是怕虞翎是被那张俊美的脸骗过, 只告诉她要认清人。
泉姐不知道自己妹妹现在正被人捂着嘴吻着后背,强壮手臂压制住她的身体,还以为她顾忌着自己想不开,想拂开帘子进去陪陪她。
小周大夫这时过来寻,问泉姐是不是把今天要喝的药倒了。
虞翎轻喘着气, 这才压着嘶哑声音, 轻声开了口道:“姐姐回去喝药,我再想想。”
她声音低,听起来更像是困得要睡着了, 夏天至,泉姐嫌药苦, 这两天都没喝药,被小周大夫当着虞翎的面一质问, 人也摸着鼻子有点不好意思。
她嘱咐两句虞翎把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话, 就被小周大夫推着回去喝药, 陆嬷嬷等他们离开后, 慢慢合上了门,才合上就听到屋里床摇动的声音,眼皮跳了跳,只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虞翎白天睡得多,晚上又劳累睡得熟,第二天醒来也早,她发现自己身子已经被擦了一遍,只肩膀上和腰肢都留了指痕。
谢沉珣还没走,她伏在谢沉珣胸膛。
虞翎愣了愣,看向外边熹微晨光,想到泉姐每天都会来寻她,一时不知该不该催他醒来离开。
他不是贪睡的性子,看起来有些疲倦,这一个多月来都忙得像不停的陀螺样,换做是谁也难撑下去。
虞翎只看着他,干净纤白的手指轻轻碰他的下巴,摸到短胡茬,昨晚她还被刺到了。
他时常都过于忙碌,虞翎在侯府,从来不问他在做什么,现在想想,或许是忙于他母亲的嘱咐。
她的细腕忽然被谢沉珣的大手抓住,虞翎手指微蜷,看见他睁开的眼睛,浓黑得让人有些胆战心惊,像是被算计的猎物一样。
虞翎顿了顿,忽然就想昨晚上会不会是他故意的?可他看起来很疲累,又不像是在故意招惹她。
她终是没问,只避开一切敏|感的事,问道:“你最近忙碌,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谢沉珣放开她的手,手臂搂住她光滑后背,轻抚着,道:“圣上想见你一面,我没让,他底子是亏的,毒一发作便最耗精气神,你少和四皇子来往便好。”
虞翎安静了片刻,圣上一直视她为己出,但他的那些恶趣味虞翎是讨厌的,他这回想要见她,倒摸不准是什么原因。
她多嘴问了一句,谢沉珣闭着眼睛道:“他说要你叫他一声父皇。”
虞翎微愣,轻开口说:“若你还去见他,便告诉他,我不想进宫。”
“等着我的消息,”谢沉珣的手掌按住她细肩,“这场婚事会取消。”
谢沉珣对虞翎做的很多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是察觉到她的小聪明,亦不曾说过什么,她在他面前,一直都只是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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