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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一次在宫里遇险是因为便是因为他们要针对四皇子,只不知他的人为什么会先替她说话。
谢沉珣藏得深,即使虞翎都只是因为从一封信上字迹有所猜测,旁人更难以摸清。
来给虞翎教礼那个嬷嬷已经来不了,虞翎的时间不用花费在这些事上,但她到底是惊了神,这几天睡得格外不好,神色恹恹,也没让人去告诉谢沉珣。
谢二的话佐证她姐姐和先平阳侯确实有关联,让虞翎心跳控制不住,跳得很快。
她只要一想起她姐姐,就会想到还有个孩子,那是个不该存于世、只会毁她姐姐名声的存在。
宫里至今未向她透露过半分和她姐姐有关的事,竟是因此。
某天清早起来时她还咳了血,丫鬟吓得要去请大夫,被虞翎缓缓抬手阻止,小丫鬟是没遇过大事的,忍不住道:“姑娘!”
虞翎盖锦被轻倚靠在床上,身穿干净白衣,曼妙雪肉隐隐若现,她看着手里帕子浸出淡淡血渍,精致眉眼虚弱,只轻道:“往日的毛病,喝点安神药就够了,不用找大夫。”
她上一次咳血,还是听说她姐姐去世的消息,大夫说她受的刺激太大。
谢二不是敢主动向谢沉珣说事的人,如果传到谢沉珣那里,他该来问她一句怎么了。
丫鬟看她苍白面色,都有些心惊胆战,虞翎不忌讳见大夫,平日药不管再苦都会吃,她说没事,大部分时候就是没事,喝药就能好个大半,可她现在明显不像没事样。
丫鬟上前一步道:“姑娘还是找人看看吧,苏家那个苏夫人就是晨起时不注意身子,也不请大夫,感染风寒高热,过年那几天就去了。”
虞翎一顿,问:“是得罪过丽妃娘娘那位吗?”
丫鬟点头道:“是那个苏家。”
虞翎手微握,谢沉珣在朝为官至今,靠的不是运气,苏栀看到谢沉珣把她压在温池子里的白天嗓子就哑了,他私底下还会做过些什么,谁也猜不到。
她睫毛如蝉翼般颤了颤,道:“我没事,这两天天气转得大,有些没注意,不用告诉姐夫。”
丫鬟说不通她,最后也只能下去给她端药,又偷偷去问陆嬷嬷怎么办。
虞翎是不想平白惹麻烦,但她咳血的事还是没瞒过去。
等陆嬷嬷过来时,虞翎已经缩回被窝里继续睡。陆嬷嬷瞬间发觉不对,去掀开被子,就见虞翎轻攥住胸口衣襟,咬唇轻喘息着,有些睁不开眼。
她身上的心疾已经带了整整快十七年,养在僻静道观后山十几年不是没有原因。
虞翎睡得昏昏沉沉,听到屋内有动静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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