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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顿下来,没有说话。

她眸色很是漂亮,在烛光里有种轻而浅的柔和,扫过她一眼,都能清晰看见曼妙身段盈出的娇满雪峰。

许是虞翎喝了加各种大补药的鹿汤后,她胸口起伏都加快起来,只揉住了额头,扶着桌案没站稳,轻跌倒在谢沉珣身上。

谢沉珣常不让她与陌生男子靠得太近,不是没有理由。

他身体好像一下硬了很多,清俊容貌似谪仙,只慢慢伸手去扶正她的纤弱细腰,但她身子软,只能靠在他身上,娇声道:“姐夫,我头有些晕,你让我歇会儿。”

她平日就会吃各种补身子的,但一下子大补的,还是少,谢沉珣沉默没说什么。

虞翎没再说话,她安安静静坐在他怀中,心中起叹出气,轻轻喘着。

她身子没谢沉珣想的那么严重,倒是每一回都只觉他的结实身体是硬朗,难以从中找到能击破的缝隙,即便是有了男人的反应,也仍是克制自持,不为所动,连手指都只细微搭在她的腰上。

谢沉珣开了口,道:“我中秋那几天会清闲些。”

他这就是应下来了,虞翎愣了愣,透白手指只攥着他胸前衣襟,柔顺的长发垂在他手上,轻说声多谢姐夫。

朝中这次查证搜寻贪污受贿的速度极快,没过多久就在那位户部主事的府邸发现大量金银珠宝,还有几封稍微来得及烧毁的信件,提到了几本至关重要的账簿,暂不见踪影。

单凭个小小主事便能贪污几百万两白银,背后肯定还有个给他撑腰的。

魏翘父亲是户部侍郎,平日里的谨小慎微天下皆知,被召唤调查时还多里里外外查了几回。

虞翎去魏府看魏翘时,她说话时都有种忧心忡忡,说圣上定是要大力整顿,她父亲平日总不入圣上眼,怕是要拿他开刀。

她安抚魏翘许久,说圣上不是昏君,让魏翘放宽心思,才从魏府离开,又辗转去赴了方茹的约。

虞翎把谢沉珣的话委婉同她说了一遍,说自己无能为力,帮不了她,她听明白了,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心,紧接着就抹帕子哭了起来,虞翎又是陪她待了许久。

她是心高气傲的女子,在皇贵妃面前都不曾哭过,一哭起来就像是不要钱样,帕子不停抹眼泪。

虞翎好像是很了解她这种矜傲性子,知道她要是哭了,不会愿意别人在旁边干陪着看热闹,只认真说几句她不嫁入侯府是侯府亏了,不是谁都能娶到皇贵妃眼前红人,倒把她说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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