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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也没往这边想,谁想还真有人敢做这种事,”谢氏眉还是皱的,“若要我抓了人,非扒层皮。”
沈嬷嬷还留在谢氏房中,看起来睡得不太好,在一旁偷偷打了个哈欠。
虞翎看她一眼,只轻轻一叹,道:“姐夫总是深思熟虑,是我添麻烦了。”
有传谢氏实在是吃惯沈嬷嬷做的菜,准备要带着一起离京,但虞翎曾跟谢沉珣说过自己在绣房听了沈嬷嬷和绣房姑娘的对话,她也不是猜不到原因。
“你姐夫就这点最让人省心,只可惜是半颗情种子,”谢氏想起她昨天说方茹的事,叹了又叹,“我是瞧不上苏家那女人,你姐姐最好,方茹看起来也不错,他偏不是个怜香惜玉的。”
虞翎没说什么,只先轻轻喝了口汤,道:“我回京时间不长,也没怎么听过那位苏姑娘,只知是远嫁了一位商人,离京多年,我姐姐一向心大,信里不常写这些,想来是没放心上。”
她姐姐既是喜欢她这位姐夫,愿意等他这么多年,那他便只能是姐姐一个人的。
谢氏笑了,说:“姓苏一家是商贾,连皇商都不是,男子上不得台面,女儿有才识也没用,你姐姐确实不用把人放心上。”
高门大户讲究门当户对,虞家是因为救命之恩才得的这门亲事,谢氏原先也不喜欢虞泉,但姑娘家爱笑又爱助人,总归是让人生不出太多讨厌。
她们刚用完早膳没多久管事就来消息,说查到了是谁干的。
虞翎那会儿还在算各院膳食支配额度,只出了厅堂,坐在厅堂扶手椅边,由丫鬟奉茶而上,听管事道来缘由。
侯府今早寅时便把人揪出来了,说是看药房的小厮,在外欠了大笔赌债,快要还不上被人追债时,有人找到他,让他在虞翎药里加些草乌叶,他一时鬼迷心窍,手头上实在缺钱,又想着那东西毒性小,吃一点不会出事,就昧着良心做了。
问他那个人长什么样住在哪里,他急出了一身汗,只记得那个人面相平平找不出特点,曾经出入过立怀巷的宅子,但侯府派侍卫去搜看的时候只发现是座无主空宅,那里已经多年没人居住。
虞翎手里捧的茶水还剩一半,她回京位置尴尬,看热闹看笑话的人不在少数,但真的会参与其中的,没几个。
姜婵她不太了解,但对于萧庚雪,她是听人赞过一句手段够狠。
她想自己上次好歹给了萧庚雪一个人情,没在皇贵妃面前说姜家小公子冲到她面前乱说话的事,他领了情还在背后留一手,这便不厚道。
……
虞翎在侯府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闹大前被发现是好事一桩,小厮最后被送了官,后面其他就不是虞翎能管的。
谢沉珣只让她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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