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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哭,说让我想一下让我想一下。
妈妈说:好的,不管怎么样,你知道的,我总是在这里。
星期一的早晨,我去上班,像失恋的人通常的症状一样,没有胃口吃任何东西。上午开一个项目的Kick off meeting,照例有人买好咖啡放在会议室的桌上。我下意识的那起来喝,直到喝完一杯,疼痛从胃部慢慢的扩散开来,浸透整个身体。下午开始在电脑上写东西,打了两行,又一个一个字的delete掉。3点钟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请病假回去睡觉。到家没有脱衣服,就趴在床上,胃痛得睡不着,但就一直这样趴着。快到傍晚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是周君彦,问我感冒好了没有?
我听见自己嘴巴里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音。他问我怎么了?声音很着急。我好不容易集中精神,回答他我没事,就是胃痛在家睡觉还没醒。他又说了些什么,我听见了但没明白意思,随便噢了几声,挂断了电话。
2008-11-11 14:03:01(第114楼)
[原创]这是一支别离的歌 -New York to Paris-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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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了,房间里的光线慢慢暗下来。门铃响了,我头也没抬,随手抓过床头的闹钟朝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扔过去,橡胶质地的钟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落到地上。外面的门铃还在响,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我深呼吸一次,起来出去开门,门外面站的是周君彦。
怎么胃痛了?他问我,走进来,关上门。
没吃早饭没吃中饭。我回答,没看他,走回卧室去继续趴着。隐约听见他走到厨房去开冰箱的门,发觉除了过期食品什么也没有。我闭着眼睛嘲笑他,他走过来,拖我起来,说要带我去吃饭。
我说我不要,我就想睡一会儿。他不放手,我又踢又打,他先是抓住我两只胳膊,然后紧紧地抱住我。我脸埋在他胸前哭起来,闷声闷气的喊:林晰不要我了,都是你不好,他不要我了。
你还有我。他抱着我说,声音很轻,也很坚决。
天完全黑下来之后,我打起精神来跟他出去吃饭。眼睛又红又肿,大晚上的戴了一副墨镜。下楼到门厅,管理员向我们点头致意,替我们打开底楼的总门。门口停着一辆大块头的轿车,透过墨镜深灰色的镜片看出去,黑色的车身和夜色几乎融在了一起,居然也是一辆克莱斯勒。司机过来开门,我有点茫然的跟周君彦上车。他轻声跟司机说了一个饭馆的名字。车子发动了,他转过身来,握着我的手,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我问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清醒了。我没有告诉过你。
他怔住了,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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