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ǔτáχs.⒞ом 第二百零一回行邪作乐时难(2 / 2)
见她娥眉紧蹙,他挺腰狠入几下,凿出响亮水声,咬牙切齿道:“真娘,我再没见过比你更冷的女子。”
看似温柔和顺,想要更近一步,和她如胶似漆,却总也不能。
犹如镜中月水中花,疏忽即散,转瞬成空,枉费他将一腔热血抛却,到最后只剩具空荡荡的躯壳,不过是徒惹笑话。
第一次听见弟弟喊她闺名,谢知真长睫颤动,只觉这一刻的他无比陌生。
因着这姿势辛苦,她不得不挺着腰肢,在他越来越剧烈的撞击中勉强保持平衡。
也因此,胸脯高高翘着,颈后系带被他扯开时,两团圆润娇嫩的乳自肚兜中蹦出,在半空中颤巍巍晃动着,诱得人口干舌燥。
有诗说道: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她这里沉迷于无边欲海,娇喘吁吁,心神渐迷,他那里却挣脱了情欲的掌控,目光森森,露出本来面目。
少年松了铁链,解开镣铐,握着被勒得发红的玉腕轻吻,动作间无尽温柔怜惜。
抱着她软绵绵香馥馥的身子,抵在金丝笼上狠狠肏干了上百抽,谢知方俯身吻去她脸上泪水,声音悦耳,语气无害,却说出个令人浑身发冷的决定:“姐姐,我打算把你囚在这里一辈子。”
精关有了松解之势,他缓下动作,贴着她柔嫩的肌肤蹭了又蹭,轻笑道:“姐姐不必觉得惊慌,我也把常用之物搬过来,和你住在一起,食水便让下人通过机关运进来。咱们还和小时候一般,同吃同睡,寸步不离,你说好不好?”
谢知真只觉毛骨悚然,抬手无力地推了推他汗津津的胸膛,不住摇头,穴里教他碾动着搅和着操弄着,竟然低泣一声攀上云端。
在可怕的快感冲刷下,她浑浑噩噩,哭声喑哑,恍惚间听见他问了句:“姐姐不肯,对不对?”
她轻轻点头,脸色白如冰雪,眼底还蕴着情欲的水意。
谢知方自她鬓间拔下一支金步摇,这步摇还是他亲自挑选,尾部有一对蝴蝶翩跹飞舞,缀下两串晶莹剔透的玉石流苏。
头部倒极尖锐,他在指尖蹭了蹭,立时戳破皮肉,流出一抹鲜血。
将血色抹于美人唇上,染做最艳丽的胭脂,他满意地笑了笑,贴着她耳朵诱哄:“想要离了这里,我教你个法子……”
他将步摇塞进她手里,硬到发疼的阳物缓慢抽出,在穴口抵着抽捣而出的白浆蹭动几下,重又入进去,痴痴地盯着她失神的脸,一字一句蛊惑道:“男子在喷射阳精之时最为脆弱,命门大敞,毫不设防,便是功夫深不可测的江湖高手,在极致销魂时刻,也毫无招架之力。我这就快泄了,姐姐待会儿对着颈侧,用力扎下去,便可轻松结果了我,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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