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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O1⑧ω.Vīρ 凌霄宗弟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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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羽在清澈见底的水潭边停下了,旁边还有个落差不大的小瀑布,她早就听到司寇君状跟在自己的后面,因此也就放心大胆地把衣服脱了,随意地挂在水溅不到的树枝上。

秋日的潭水到底有些凉的,好在白千羽有修为傍身,这个温度对她来说凉得还算爽快,她随意地擦拭着皮肤上的汗与连日赶路的尘垢。

“你跟过来是有话要说?”白千羽懒得回头,专心清洗身体。

“你……怎么样?”

莫名其妙,有的时候男人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他是觉得我累了呢?还是哪里痛呢?还是其他什么?总之不能回答他,我刚刚用元阳修炼了,感觉非常好。

“你想让我回答你什么呢?带着一个修为可以说是拖你们后腿的合欢宗女修同行,防的不就是这种万一吗?”白千羽用冷淡的语气讽刺着,她都快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

司寇君状一开始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渐渐开始抵触这个想法,甚至希望路途上永远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故,再到后来,看到她在雪中对自己展演一笑,心中产生了希望时光停留的愿望。然而她都知道,一开始就看透了他的盘算,司寇君状颓然了。

白千羽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家伙产生了愧疚和罪恶感,收取他的元阳看来是指日可待了。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回到了山洞,已然康复的杭子迁和猪一样酣睡着,司寇君状看见了气不打一处,踹了一脚杭子迁,恶狠狠道:“起来!到外面去放哨!”

杭子迁睡眼惺忪地委屈着,经过白千羽的时候朝她挤眉弄眼地轻声道:“你做我道侣吧。”

司寇君状听见了,心狠狠一抽,生怕白千羽答应下来。

“做什么美梦呢?出去放哨!”白千羽柳眉一竖,踢了一脚杭子迁的屁股,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走到虎皮边躺了下去。

空荡荡的山洞里,两个人背向躺着,谁都不说话,倒是洞口那位的呵欠声时不时传过来。

白千羽在思考,要不要今天趁热打铁也拿下司寇君状的元阳,随后直接跑路?

司寇君状则是在想,白千羽对自己显然没什么好感,甚至有点鄙夷,那么爱慕她的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白千羽用一丝灵力幻化出了一朵小花,一边揪花瓣一边说道:“做了他,不做他,做了他,不做他……”

结论是:做了他。白千羽默默地叹了口气,不愧是由自己灵气幻化的花朵,太懂自己了。司寇君状还没有入睡,想来也是,今天发生的事件带给他的冲击有点大,他肯定要消化一下,自我开解一下,否则心境不稳掉了修为可不是好玩的。

司寇君状没有追求过谁,更加理不清自己是怎样走到如此喜欢白千羽的地步的,只能僵硬地躺着,盘算着接下去应当如何与她相处。身后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司寇君状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具柔软的躯体就贴在了他的后背,他的身子不由得绷得更紧了,白千羽身上那股肖似情花一般馥郁的甜香丝丝钻进他的鼻子,一时间他离开也不是,保持原状也不是,当真进退两难。

“司寇前辈……那场雪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白千羽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背上,闷闷地问道。司寇君状听了,心脏像被揪住了一般,联想起之前对白千羽身为合欢宗女修的不屑以及利用之意,恨不得给几年前的自己一拳,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不发一语。

“司寇前辈知道的吧。”司寇君状觉得背后就像贴着一条美女蛇,那“蛇”移动着自己的身躯往上,他只觉得耳后一股带着馨香的热气袭来。

“我在合欢宗就与不少师兄欢好,你在公绛师兄那里认识我的时候,对我的作风就有所耳闻了吧……”

“可是你和我们在一起的七年间从未……”

“呵。”她笑了,轻轻吻住了司寇君状的耳垂,让他浑身一颤,“以为我变得不像从前了?”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攀着他的肩膀,含住了他的耳垂,用气音说道:“那你要试试我变了没有吗?”

还没等司寇君状有所反应,白千羽扳过他的身体,不着寸缕的身躯已然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居然……”白千羽把水葱般的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后轻轻点在司寇君状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他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个杭子迁在洞口。

司寇君状的双眼倒是诚实,直勾勾地从她含着笑意的嘴唇一路看到雪白如天鹅颈般的脖子,纤细美丽的锁骨,傲人的双峰,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还有正坐在他小腹上被黑色耻毛遮住的幽谷,白皙的大腿。她趴了下来,拉住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间,伸出水红的舌头描摹着司寇君状的抿紧的嘴唇。

司寇君状一时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是应该借助残存的理智先表明心意,还是应该直接沉沦下去。白千羽有的是耐心,她舔吻着司寇的嘴角,轻轻吮吸他的嘴唇,一只手拉扯着他的要带。

“我……”司寇君状的理智快要出逃了,温香软玉在怀,还是自己喜欢的那一位,他仍然决定要先说出自己的心意。

趁着他张开嘴的瞬间,白千羽的舌头灵活地伸了进去,纠缠住他的发出了滋滋的水声,环住的腰肢也开始摩擦起他的下半身,仅仅是隔着衣服的诱惑就足以让司寇君状的欲望抬头。

漫长的亲吻结束之后,白千羽离开了一些他的脸,轻声说道:“不要说话,我不想听。”

她往后退了一点,拉开了司寇君状的腰带,顺利地除去了他胯间的织物,跪趴在他的腿间,撩起了两旁的乌云秀发,樱桃小嘴一张就将半勃起的男根吞进嘴里。

她的舌头轻轻扫过男根的每一寸,甚至每一丝褶皱,只是这样轻柔的照顾,就足以让司寇君状完全勃起了,她将粗壮的男根吐了出来,在口水的润滑下,用纤白的手撸动着,将两枚卵蛋也含进了嘴里。

“嘶。”司寇君状何曾被这样对待过,男根的头上很快渗出了透明的液体。白千羽笑着,一边撸动男根,一边用舌头扫去那些晶莹的液体,男根的柱身在她的手里一跳一跳的,她知道不能欺负处男太久,否则元阳白白泄了可不是好玩的。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穴,业已一开一合地吐出不少水了,想必吃下男根也不碍事,便起身跨在司寇君状的身体两边,一手撑开自己的一穴,一手扶着男根缓慢地坐了下去。

男根刚一进去就碾过了入口处的敏感点,白千羽一个激灵有些失去力气就不小心全坐了下去。

“啊……”白千羽又疼又爽,只能趴在司寇君状的身上恢复点体力,后者也没好到哪里去,男根一下子就破开了又窄又热的穴洞,现在又被里面的媚肉死死地绞住,他又不愿意这么快释放,因而忍得额头上都是汗。

白千羽稍稍放松一点,含着男根前后摆动着腰肢,一边律动一边有规律地收缩小穴,然而司寇由于太过紧张手捏着白千羽的大腿都捏出了红印子,白千羽娇声道:“你轻点啊,都捏红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手离开了白千羽的大腿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自己的男根还在白千羽的温柔乡里爽快着难受着。白千羽吸着他的嘴唇,直起身子,将他的手拉起来放到自己的胸前揉搓,男人的手掌总是粗糙又火热,那雪乳被刺激地小红豆挺立着,司寇君状自己得了趣,便主动地玩弄起白千羽的乳头,又揉捏着她的乳肉。

司寇君状发现自己的身上最多也就是衣衫凌乱,大部分躯体还没露出来,白千羽则是一丝不挂,仿佛她不过是个勾引正道弟子的淫荡妖女。这个想法狠狠地刺激了司寇,他直起上身,张大嘴巴含住了一边乳房,用舌头拍打着乳头,用手压住了白千羽的臀部往他的男根上压,果然引得白千羽呼吸紊乱,娇喘连连:“啊……你怎么……”

司寇君状用牙齿轻轻磨了柔软的乳肉,舔了舔白千羽的下巴,随后吮吸住白千羽的下唇,自己的腰腹不断往上顶,男根不断深入蜜穴,直直地抵在她的宫口处摩擦。

“啊呀,不能老是弄那里啊……”白千羽的小穴一波波涌出水来,打湿了司寇君状的衣服,身体软软地却被此时的他有些强硬地固定在怀中,她轻声地哀求着,“司寇前辈,司寇哥哥,不要老是弄那里啊……”

司寇君状卷住白千羽的舌头,让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哼哼,她的蜜穴在他的冲顶之下只能不断地绞紧,希望能把他的精水榨出来结束这场折磨,他偏不想如她的意,锁紧精关,将她的身子提起来一些,男根也退出了一半,穴里含不住的淫水淋淋沥沥地流了下来,白千羽觉得身体里一阵空虚,双手环住司寇君状的脖子撒娇:“好哥哥,好前辈,快给我啊。”

司寇将她平稳地放在皮毛上,雪白的躯体因为情欲泛着粉红,大腿处还有被他掐处的红印子,她扭动着,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的邀请和哀求。他抬起她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提着男根又肏了进去,整根没入,白千羽发出了一声惊叫,尾音带着媚意。

“啊好哥哥,好前辈……”肉穴里的每一寸都吸附着他的男根,每一次抽出去都缠着不放它走似的,司寇君状掐着她的大腿根,一下下打桩似的往里面干,白千羽的叫声一下比一下媚人:“好前辈,人家的花心都要被你顶坏了啊啊啊……”

“顶坏了最好,省得你再去勾引别人。我就是要干坏你……”司寇君状的动作也有些发狠,突然加快了速度,白千羽的声音都高亢了起来,肉穴更加紧缩:“噫……啊不行了,好前辈,给我吧,不要折磨我了……要坏了,被干坏了啊……”

快感一波波用上白千羽的大脑,方才女上位时她已经得了一波小高潮,现在的宫口被磨得酸麻,酸麻之间又升出快感,冲击得她胡言乱语起来:“司寇哥哥要肏坏千羽了,千羽要去了,又要去了啊……”

“肏坏你!好!”司寇君状又重重地往里顶,用力碾磨那一点,知道白千羽尖叫起来,内里紧紧箍住司寇的男头,又哆哆嗦嗦地吐出一波热流,他才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白千羽失去了力气,她倒是没想到这童贞这么厉害,她连手指头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司寇搂在怀里,一会儿抚摸她的臀部,一会摸她的胸乳。

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就像她一开始对他做的那样,轻轻说着:“跟我在一起吧,永远在一起,好吗?”

白千羽连动嘴的力气都没,其实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不那么伤人。

好在白千羽比司寇君状先醒,用元阳和灵气修炼完成后穿上自己的衣服便离开了这个山洞,杭子迁这货果然在洞口也睡着,这倒好,省去她解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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