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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天元仙尊靠在藤椅上摇啊摇:“到了我这个年纪对自己的命运早就有数了,我早在八十年前就算到我的命应当在这几日终结,但是今日我于昏睡中却看到了变数。”
那这变数究竟是什么,二人之间已不需要多言。
楚煦明白了,如此,他也没有什么好装的了,他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沉着声音说:“其实,按照辈分来说,我应该叫您一声师祖。”
天元仙尊嘴巴长成了O型。
“我的师尊,您也猜到了,祁云,他和祁法本来应当在素昔一战中升级为仙尊,他道号度云,一辈子只收了我一个徒弟。”
“咦,这小子就收了一个徒弟?不像他的性格啊?”
“没错,您可能想象不到他后来的样子,他不太爱说话,也不爱与人接触,少见他笑,他满头白发,一个人在无极峰顶待了一百多年。”
天元仙尊惊到:“发生了什么?”
楚煦心中绞痛,说:“他在素昔大战中遭到素昔的诅咒,终生不得所愿,祁法也受到限制,只要说出来,就会导致诉说对象的死亡。”
“我去!”
“他那次回来后,把受到诅咒的事情告知与您,然后您就......”
“......”
“从此他只能不停地诅咒别人,伤害别人,只有这样才能给人带来好运......他的嘴里,再也没有一句讨喜的话。”
“所以他不再与人接触,也不爱说话......”
“后来收了我,”楚煦闭上眼睛,愧疚地说:“他对我好,我喜欢他,给了他所有的爱,然后......”
“然后又不给了......”
楚煦把头埋在腿里,悔恨万分地说:“是我不好,后来他为了救我救修真界,陨落......”
天元仙尊静静听着楚煦把他死后百年的事情一点一点讲给他听,那是他未曾经历过的时光,乱得一塌糊涂。
一想到两个徒弟都过成了风霜满面的样子,老头的心就像被带刺的铁丝细细密密地捆了一圈又一圈,鲜血淋漓。
楚煦说了很久,天元仙尊听了很久,两人在十二峰后山的风中吹了好半天,天元仙尊才长叹一口气说:“神魂难养,它的历程和本人经历多少会有不同,所以想养到那个刚刚好的程度,还真说不清要用多久,特别是像你这样宠着养的,他自然会成熟的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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