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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会多带些抑息香。”
楚煦茫然,然后一个翻身把祁云压在身下,满脸不可置信:“师尊,我们都这样了,两次了,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在躲什么?”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与你分担的?你说出来啊?”
“我什么都可以不在意,但我希望师尊能以诚相待,我只想站在师尊身边,只想让你的世界里有我。”
祁云被他翻过身来,身后某处一阵酸痛,正面赤身面对,还是在清醒的时候,这让他心里特别不适。
情爱后身体的疲累,心中有苦不能说的重担,让他陡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他没有挣扎,而是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楚煦心头一跳,祁云这样的姿势,更加刺激自己的神经。
身体的余潮还未完全消除,他将额头抵在祁云的手心,然后听见他说:“楚煦,不要喜欢我。”
楚煦的心脏仿佛被人揉碎了泡在醋水里,疼,酸。
他几乎可以确定祁云是喜欢他的,但是为什么他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无情。
大有睡了一觉就翻脸不认人的架势。
楚煦皱着眉头,拉开祁云的手,看着他睫毛轻轻颤抖,追问到:“可我们睡过了。”
这话说得太直白,祁云一阵脸红,体内有有些燥热。
“是信香的缘故,我说了我以后会多带些抑息香。”
楚煦又说:“可是你叫了我的名字。”
祁云:“那是......生你气的意思。”
楚煦轻笑,手指弹了弹某处不乖的淘气包:“师尊,我现在没有释放信香,你也还是清醒的,为什么它又站起来了?”
祁云:“......”
这货荤话怎么这么多!
而且,荤话听得越多就越有反应......
楚煦捧住祁云的脸,几乎是唇贴着唇,轻声说:“师尊,你对我有感觉。”
“师尊,抛开一切你不想说的秘密,告诉我,如果可以,你想不想做我的人,愿不愿意与我共度余生?”他几乎是用尽最后一点希望问出口,小心翼翼地期待一点点带着可能的回答,又满腹担忧会被刺戳成筛子。
祁云喉头滚动,侧过头,压抑着痛苦,说:“不想,不愿。”
长刺没入胸口,楚煦痛苦地捂住胸口。
他默默从祁云身上下来,穿好衣衫,又给祁云盖好被子,轻声说:“师尊好好睡一觉吧,我去外面守着。”
祁云闭着双眼,听见楚煦开门关门的声音,听见他的脚步声落在门口,听见他的叹息,侧过头,紧紧合上双眼,死死抓着被子,薄而艳的唇动了动,将无数无法言说的辛酸悄然咽下。
好不容易养个徒弟,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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