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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浅浅也在他旁边坐下,学他的语气,“呵呵。”

………

刚经过一场生死搏斗,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了,所以吵了两句就没人再说话了。

姜浅浅盯着天上的云发呆,耳边有风声,不太清晰的枪.声和丧尸的嘶吼声。

看来荒山下的世界危机重重啊,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姜浅浅正在思考人生,突然感觉肩膀上一沉,侧头去看,竟然是小破孩把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小孩乖巧垂下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

见鬼了。

小破孩会主动靠近她?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怎么呢?你是困了还是饿了?还是哪里难受了?”

没有人回答。

姜浅浅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连忙把人扶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你怎么样了?能听见我说话么?”

纪迟喉咙含糊不清地发出了两声低音,浓密卷长的睫毛也跟着轻轻颤了颤,但就是没有一点要苏醒的意思。

姜浅浅又喊了他两声,仍旧没有得到回应,她只能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然后脱下衣服给他盖上。

她就坐在这里守着他,隔一会儿就会摸摸他的脉搏,看看他还是不是还“活着”。

越高阶的丧尸越接近人类,他们有心跳,有呼吸,甚至有体温。

就这么一直待到了晚上,气温骤降,姜浅浅才把小孩抱进了洞里。

灯烧坏了,石床上的被褥也都被烧没了,两人只好窝在地上的毯子里睡觉。

这一觉睡得很累,姜浅浅总有一种陷进沼泽里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在把她往下拖,而且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出来。

就在沼泽要把她吞没的时候,她才猛地惊醒。然后发现自己原来是被一条暗红色尾巴死死缠住了。

怪不得会做那样的梦。

姜浅浅睁着眼睛缓了一会儿,然后抽出一只手去解缠在她腰上的尾巴。

但这条尾巴异常难搞,她解开了它又会马上缠回来,好像在跟她玩拉锯战。

什么毛病,尾巴还得缠着点东西才能睡觉?

姜浅浅烦了,打算换个地方睡觉,可刚爬起来却又被那条尾巴拉了回去,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嘴里还在不停念着什么。

姜浅浅把耳朵凑过去听,才听清他说的是好冷。

“冷?”

可这条毯子上面还压了很多褥子和衣服,她都睡冒汗了啊。

姜浅浅在黑暗中摸索着去伸手去摸小孩的额头,摸到了一片冰凉。体温是比人类的体温低了一些,但对于丧尸来说应该是正常的。

而且丧尸的适应能力很强,他怎么会觉得冷?该不会是伤势又加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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