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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斐从死到生走了一回,最后成绩辉煌地扬眉吐气了一把,弄得任长乐手酸地下床去洗漱,回来的时候,又嫌弃地把被褥给拆了让他换新的,程令斐尴尬得脸红,余韵方歇,俊脸上满满渴望和贪恋,任长乐道:“我告诉你,别想了,我不伺候第二回!”
虽然她不拘小节,可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啊,任长乐心里羞得不行,只是嘴上不饶人罢了,她不信程令斐看不出来。
火是自己撩拨的不假,可她也负了责,那就扯平了。
程令斐害羞地躲进了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才刚开始而已,他怕自己幸福到眩晕。
任长乐那封家书送到长安,晋安帝总算没有了后顾之忧,直接下了圣旨,陈兵平南府外,枕戈待旦,一旦平南王有所异动,立即出兵镇压。
但平南王只是一面,任胥更担忧的事是他放羯人入关,偏生平南王镇守山隘,已有多年,与羯人是和是战,从来只在他一人而决,如今他有了反心,晋安帝有了戒备心,怕只会加快动作,萧战也极有可能不在城中,可盛迟暮怀有身孕,又是头三个月,他不能在这时带着她回长安。
俩人靠着秋千上,抵足并肩,盛迟暮被他捂着手掌,暖烘烘的,舒坦得只想在煦暖的春阳下睡着了,明媚春景里,烟光如画,翠钗绮绣的侍女在后院之中扫尘,见此情状也不禁羞着避开,日里丝光动,水中花色沉。
盛迟暮熏得脸颊红暖,低垂着眼睫,道:“萧战久不落网,也许先出了城,银修要不要出城找找?”
她说得其实不错,但任胥舍不得离开盛府,放她一人在家,若是再出现一墙之隔,自己媳妇被贼人觊觎偷窥的情况,他不如自刎谢罪,但还是挑了修眉,“依你之见,他现在藏身在哪儿?”
盛迟暮懒懒地抓住他的一幅衣袖,“如若不是在湟水河畔,那便是想打通西峻山。”
西峻山是一道关隘,出了此关,往北是盛家所在的瀚城,往西是萧家所在的平南府,如果平南王有问鼎之心,他要么先拿下盛家,直取湟水,据天险而徐徐图谋,或者抢夺西峻山,联合羯人抢关夺寨,放羯人威胁长安。
任胥低头,饶有兴致地问道:“谋士盛先生,以你对萧战的了解,他该选哪条路?”
盛迟暮听他调侃自己,嘴唇折了起来,低笑道:“你又闹,其实是我的话,自然要选第一条,放羯人入关,代价牺牲太大,后果不可估量,虽然胜算大,但将来要收拾关内的异族人,少说又是十年功夫,平南王年事已高,偏偏等不了那么久,萧战年轻气盛,更等不得,所以他是第二种。银修,如果他不在城里,不如去西峻山设一个天罗地网。”
以她对萧战的了解,这一次,萧战依旧会做出同样的抉择。
任胥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心里细思一下,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上辈子萧战的战术谋略也差不多,放羯人入关,合力攻破西峻山,长安如处覆巢之下,不禁佩服暮暮的远见,竖起了一根大拇指,“厉害。”<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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