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2 / 2)
落了脚休憩,盛迟暮走得久了,已经连着三日没有沐浴,这日夜里好容易有了浴桶,洗浴了一番,便早早要休憩,她走过去吹蜡烛。
院落里忽然起了一阵风,将门吹开了,她只穿了层薄衫,一股寒风倒进来,她柔弱得像朵丁香花般的娇软身子禁不住退了一步,蜡烛也被风吹灭了,只见窗外隐约的星光,模糊地照见一个修长笔挺的人影。
盛迟暮拧眉,拉住衣衫道:“你是谁?”
那人看着她不说话。
盛迟暮又道:“你不说我喊人了。”
他忽然笑出声来,“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个熟悉的声音,盛迟暮微微吃惊,“你……”
跟着人便被横抱起来了,她长吐出一口气,“任胥,你怎么来了?”
盛迟暮对自己名字唤得原来越顺口,任胥满意地翘起嘴唇,“想你了就跟来看看,暮暮,想我没有?”
他说话时,热雾都飘在她脸上,盛迟暮的耳根沁出了粉,抓住他的衣襟,轻声道:“想了。”
任胥被两个字撩拨得心猿意马,盛迟暮却又道:“西峻山离长安还有点远,我们虽然坐车,但脚程也不慢,你晚出发一日,都要疾驰才能跟来。”末了,她扬起头,“是不是很累?”
任胥听她全是柔情蜜意的话,哪里觉得累,一身的风尘尽扫,摇摇头笑道:“不累,我就比你晚出发两日,带着阿三阿四他们便来了,送你出了西峻山,我就折回去。”
“可是皇上和皇后……”
任胥“嘘”一声,低头堵住她不休的嘴唇,温言笑道:“不用管他们,我只管爽我的,要怎么来便怎么来。”
他嘴里说些不正经的,盛迟暮正想砸他的胸口,不留神又被扔到了床榻上。
一晃眼又是半个月不见,任胥想得紧,这一晚盛迟暮过得无比煎熬,里里外外都被吃了个干净,到了翌日午时,还没从床榻上起来,齐嬷嬷打了水来唤她洗漱,只听到盛迟暮妩媚喑哑的喊声,木床吱呀摇晃的声音,齐嬷嬷哪里听不出来里头在做什么。
她昨晚便听说太子到了驿站,没想到当真跟来了,真是粘人。齐嬷嬷心里一跳,偷笑着转头又离开了。
盛迟暮香汗淋漓地靠着任胥的胸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