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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战偏过头,“公主知道,为什么明明长宜公主才是皇帝和皇后的亲生女儿,我求娶的,却是你么?”
因为她傻。
萧战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因为你舍不得死的,你跋扈蛮横,却不如长宜刚烈,你想活着,比所有人都活得更好,但前提是你活着,所以你不会轻易了结性命。”
最后一块甲胄被人戳穿了,任长乐无神地抬起头,萧战这个人,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了解她?
萧战上前来,要拿掉她手里的金钗,任长乐挣扎着退了一步,衣衫不整,红妆凋零,却还拉着衣襟警惕防备地盯着他,“你别碰我,不然我真的死给你看。”
“真是个骄傲的公主,不过,”萧战笑意一凝,大约头回在这事上被人拒绝,压了一股恼火,阴沉道,“公主真当我稀罕么?”
他转身走出白帐,任长乐听到翩飞的帐帘后萧战冷然的声音:“去镇上买个女人回来。”
任长乐松了一口气,疲惫地攥着金钗仰面倒下来。
未免萧战再回来,她将手里的钗握得牢牢的,连睡梦中都不肯撒手。
后来任长乐是被女子尖锐痛楚的叫喊声惊醒的,仿佛就在隔壁帐外,两个人影在交缠,萧战轮廓锋利健美的身躯在一起一伏,女人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欢愉,只有惊恐和痛苦。
任长乐以前听宫里的嬷嬷说,这等事男女做来是人间极乐之事,她心里也向往过,找个爱她疼她的夫君,相夫教子一辈子,纵然他一辈子庸庸碌碌,可只要他心里装着的是她一个人,这就够了。
所有人都骗她,都骗她!
要是以往的脾气,哪个姑娘被人如此强迫欺辱,她早就甩着鞭子冲上去了,可是她不敢,任长乐只能将手塞到嘴里,用力堵住自己呜咽声。
野外风声凄紧,一股脑灌倒帐子里来,吹得她瑟瑟发抖。
半个时辰之后,那女人哑了没声了,萧战闷哼着,一掌打在女人脸上,“啪”一声,冷笑道:“怎么不叫了?”
女人哭着颤抖着,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指甲刨着他的脖颈,誓要与他同归于尽似的,萧战冷眼捉住她的手,沉身用力一掼,女人呼痛几声,一下子便哑了没了声息。
任长乐蜷缩着,沉默地听着,狐裘里发出嘤嘤的哽咽声。<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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