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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侯的伤势她倒没怎么担忧,母亲与她卖了个招而已,怕皇帝皇后不允,所以将定远侯的伤势刻意说得极重,其实父侯的伤,除了不能上阵杀敌,下地走动这些随常的活儿还是能干的。

  她心里头不担忧父亲的伤势,反而为着即将和任胥的分离不舍,竟然借着酒劲哭了……

第39章

  她一哭, 任胥就手忙脚乱,抱着她在怀里颠了颠,哄孩子似的, “暮暮?”

  盛迟暮酒味上了头, 昏昏沉沉地,手抓到一片绣满白鸟簇枝的淡紫华袍, 纹理还有些咯手,然而她却不愿意放开了, 紧紧抓着, 任胥快到东宫了, 才模糊听到她软软的声音,“银修。”

  任胥匆忙无措的步子生生地急刹,望着她有些错愕。

  怎么说呢, 上一世他乔装入山,遇上了盛迟暮,因为任胥的大名实在太令人如雷贯耳,他们互通姓名时, 他用了马皇后的姓氏,称自己银修。骗她亲昵地唤着自己,每回听到那又苏又柔的“银修”, 就跟吃了一百个人参果似的,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没有不舒泰的。

  眼下竟然又听到了。

  轮回往返,仿佛有什么又跳入了宿命的盘里,周而复始。

  任胥把凌乱的心绪收拾好了, 抿了抿唇迈入寝房,打了热水,替她擦拭脸颊,齐嬷嬷问了一通,回头去煮了碗醒酒汤,放在小火炉上温着,齐嬷嬷看了眼睡着的盛迟暮,迟疑了会儿,道:“太子妃做女儿时,夫人最宠爱她,连小女郎都比不了的,离家万里,二老也是惦记女儿,殿下与太子妃正是新婚燕尔,难免不舍,奴觉得小别胜新婚,来日回长安,只要殿下记着,太子妃她也感念的。”

  她说话的时候,任胥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睡熟的盛迟暮,仿佛没有听到,末了,才抿唇道:“山高路远,我只是不放心。”他恨不得插一双翅膀同她一起走。

  让他两辈子都提心吊胆不得安生的女人,只有她了。任胥默默地出了一口气,执迷而眷恋地望着娇妻。

  这一夜,任胥听着窗外雨疏风骤,中庭花落,如此一宿,真是煎熬。他脑中嗡鸣不休,一会儿想到上辈子盛迟暮被萧战求娶,她答应了,一会儿又胡思乱想,想到盛迟暮与萧战夫妻恩爱的画面,萧战那人虽然薄情寡义,但真是宠极了盛迟暮,几乎有言必应。他真怕出事,可有些话他又偏不能说。

  这几日却一直没收到萧战和任长乐的消息,反倒任胥还得眼睁睁看着轻红帮衬着打理盛迟暮的行李,他每回一看这,便像被夺了酥糖的小孩,一股子的怨气,便得从盛迟暮身上讨回来。他每次一炸毛,盛迟暮就给他亲给他抱给他摸,给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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