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2(1 / 2)
。”
怎么证明他上辈子是清白之身?任胥想了想,不过,这些证明了也没什么用,这辈子他可是完完全全地把童子身都送给她了。任胥嘻嘻笑起来,“我会丹青啊,画了一幅暮暮挂在房里,想着你就……”
他耸了耸眉毛,如果盛迟暮现在看得见,又要觉得她的夫君坏得很。
可是她偏偏又问:“上辈子我嫁给了你,想着我的时候,难道不能找我?殿下为什么多此一举?”
“……”被套进去了。
任胥满脸黑线地搔了搔后脑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盛迟暮坐起身,清湛的眼波盯着他,明明犹如一泓秋潭温澈,却偏偏能看得人脊背发凉。
任胥忽然坐过来,一本正经地抱住她,“我要是每次想的时候,暮暮你都愿意的话,那咱们便试试看。”
“怎么……”
话音一落,嘴唇就被任胥噙住了。
他辗转地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齿关,盛迟暮微微睖睁,胸口某个地方因为呼吸不匀跳得飞快起来,任胥深吻着娇妻的红唇,用唇舌与她痴缠。
盛迟暮越来越发觉,能让她动了七情六欲,有了喜怒哀乐的人,只有任胥。想到他就觉得甜蜜,就觉得这世间有一种天荒地老的静谧,唾手可得。
任胥的吻技愈发娴熟了,盛迟暮被他拦手抱住柔软如水的一截细腰,呼吸都忘了,更难记得方才俩人讨论的话题,被他一把抽了衣带放到了床榻上,两个人又开始纠缠起来。
最后盛迟暮被闹得浑身红痕,靠在枕上软绵绵地睡着了。
任胥抱着脸色红润,薄汗湿透香衣的娇妻,像捧了一朵娇嫩的丁香花似的,他满意地欣赏着,娇妻身上全是自己的体息。任胥乐呵呵地傻笑起来,什么不愉快的都忘了,抱着睡熟的盛迟暮抵着额尖,闭上眼眸休憩,呼吸静静相闻,岁月恬静至此。
除夕在满城灯花焰火之中盛装而至。
梁宫里头禁烟火,但年节是除外的,外头一圈一圈五色斑斓的流焰绯灿如流星。
晋安帝今年无心宴饷大臣,将宫里头的人都召集了在永安宫里吃年夜饭,马皇后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美食,帝后独坐一桌,任胥同盛迟暮坐一桌,任覃任贺坐一桌,唯独长宜那桌只有她一个人。
永安宫里连用箸的声音都几不可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