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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宴恢复我的身份和名誉,难怪优昙钵罗一宴,那在场众人的神情都异常古怪莫名。
这时,毗楼勒迦靠了过来,暧昧兮兮地撞了撞我,桃花眼乱眨地道:“嘿,你是怎样搞定我们大人的他本是去洗业渡劫的,却不想万年冰山,不开花的老树都被你征服了!哎哟喂,那去天敬城的一路,我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一一”
我登时窘迫,这家伙,越是熟稔就越是口没遮拦、欠扁至极!
我正欲回敬两句,甫-抬眼,就见花园那端出现一抹欣长的身影。
他似才从前殿朝会上下来,一身银色华服拖曳,同色的长发高束着,只额前垂落几缕,堪堪落在那禁欲又清媚的眉眼之.上。
将嚼舌根的属下抓了个正着,释迦银灰的瞳眸淡淡地瞟了毗楼勒迦一眼,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披风给我披上。
“毗楼勒迦,看来你是太闲了,从明日起你就去毗沙门]那里帮忙。’
第四百三十五章养伤善见(二)Tea
下一刻,只闻毗楼勒迦一声惨叫一一接着速退两步,践踏了一片奇花异草,伤心欲绝地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
“大人,您不在的时候,我可是豁出小命去护您的小心肝儿,现在您美人在怀了,也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啊!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毗楼勒迦那声小心肝儿喊得特别响亮。
本以为高冷如释迦是容不得属下这般言辞戏谑,却不知毗楼勒迦这话是不是戳中他某个爽点,让那双素来看不出什么情绪的银灰瞳眸竟然闪过一抹浅淡的满意之色。
活被人肯定了地盘的山大王。
而我,似乎就是那个“地盘”
翻动在我脖颈的手指没有停歇,栓好了披风的系带后,又逐一整理围在脖颈的细长成。
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忽然有些恍惚,作为尤洛伽时,他也曾这般给我穿戴披风,如今尽管容貌不同,但那份淡然细致,和对我的耐心却不曾少去一分。
这二人何其相似,为何我曾经在尤洛伽身边那般长久,那般亲昵,却没有联想到他们会是同一个
“唧体.想让你去帮衬几日便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应了毗沙”的请求,你且先去个三五百年吧。”
顶着那张清冷华美的脸,尊贵的天帝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就说出了让毗楼勒迦发出连连惨嚎的话一
这四天王中,数毗沙门性情最为严肃,毗楼勒迦最为洒脱。
彼时毗沙门除了忧心天帝是想苦修还是性取向出了问题,最不满的就是性情跳脱的毗楼勒迦,他拿高冷飘忽的释迦没办法,却拿捏着同为四天王,实则矮了些许的毗楼勒迦很有办法。
只要捉住毗楼勒迦,非拿着繁缛礼节,琐碎杂事磋磨掉他一层皮才肯罢休,还美其名8:磨炼性情。
是而毗楼勒迦怕极了毗沙门,除非天帝有召,通常都像尾泥鳅般游荡六道,行踪不定。
思及毗楼勒迦在我面前横眉竖目地肖像古板的毗沙门],不敢怒却敢言的舌根嚼了不少,我有点想扶额偷笑,却又觉得不太厚道,可见毗楼勒迦那般生动的表情,实是觉得让这惯爱贫嘴耍赖的男人吃-吃鳖,也是让人十分暗爽的一件事。
缩着脖子,我将半张脸藏在披风的长绒之下,终是不厚道地咧嘴笑了。
“喂!小花花,别以为你藏了半张脸,我就看不出你在趁火打劫地偷笑亏我当初顶着被毗沙[的狂批,给你找来善见灵药,还不辞辛劳地差人去韦孔塔,你竟然你们竟然就是这样对待一片赤胆忠心的我
毗楼勒迦这唱作俱佳的举动当真是椎心泣血,一派被辜负的可怜样。
可我却知,性情浮夸,脸皮堪比铜墙铁壁的南天王,怎会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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