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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口袋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邬玉的身体,同时诉说着他会在她身边的这个令人安心的事实。
邬玉感激地看了唐文洲一眼,有唐文洲在已经让她安心了许多,也从最开始的慌张冷静了下来。到达了医院她依旧马不停蹄地拉着唐文洲走向她母亲的病房,两个人都顾不上休息一下。
持续开了两个小时车的唐文洲对此也并没有任何不满,同样急着跟邬玉走上病房。
来到病房邬玉发现她母亲的所有仪器都被撤走了,只有护工非常尽职地坐在一旁做最后的看护,护工看到邬玉的到来也把医生的话成功转达了。
医生已经诊断邬玉的母亲只剩下最后的这一点时间能活了,那些仪器能起到的作用已经不大,再用药物只是徒增病人的痛苦还给家属带来负担,这些本来不怎么疼痛的疾病医生就让所有东西都撤走,希望病人能安详宁静地走过最后的这点时间。
留下的只有心电图证明着这个人依旧还活着,心跳已经越来越慢,看来是在弥留之际。邬玉瞬间就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的,唐文洲不忍心地把邬玉拥入自己的怀中,轻轻拍着邬玉的头。
“不跟你母亲说说话吗,也许她是在等你。”唐文洲在邬玉的发顶落下一吻,温和的声音顺利地抚平了一点悲伤,让邬玉从悲痛中回过神来。
伸手抹掉自己脸上的泪水,邬玉走到病床边,握着她母亲的手,即使泪水还在不断涌出,她也能断断续续地说话:“妈,你放心吧,我会过得好好的。你看,他会照顾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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