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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无措,丁烟觉得之前的那些猜疑都被抛入脑后,漾出一个甜笑,“走吧?不护着我嘛?”

小手很凉,覃彧运转真气,注入她的身体里。

丁烟虽然这么说着,但却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

覃彧四下一看,弯腰抱起丁烟,足尖点地飘入厢房。

丁烟被送到床上,她无意识地撒娇,“不要把我放到被褥上面好不好,这一身好脏!好歹也让我擦一下。”

覃彧的耳根逐渐闷上一层粉色,假装咳嗽两句,“是小人考虑不周。”

“谁是小人啊?你这么高,还小嘛?”丁烟一脸天真。

“那就是在下,在下去给小姐备水。”覃彧说罢转身欲走。

衣角被丁烟扯住,“不准,就自称为我,有什么问题嘛?”

覃彧回头,抓住丁烟扯着自己衣角的手,“小姐,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

丁烟故意摇头,甚至凑地更近了,眸中含水,一汪春情,“不知道诶,在和武师交流感情?”

这下覃彧不知是耳朵,面颊也烧了起来,“你在说些什么!”

“咚、咚、咚。”,屋外传来敲门声,接着就是玉溪的声音,“四娘?”

覃彧瞬间撤回手,孤男寡女,烛光摇曳,暧昧非常,一时不知躲在哪里。

丁烟指了指床下,但又把脚横在床栏处,“怎么?何事?”

覃彧情急之下,拉开丁烟的腿儿,钻入床板下。

“伙夫烧了点热水,刚才情况紧急,怕您受惊。天寒地冻的,可要水沐浴?”丁烟没让玉溪进门,她便乖乖地立在门外。

丁烟朗声道,“若是有现成的就备水吧,若是还得再烧便罢了,船上的东西用一日少一日。”

“这是王妃与小少爷余下的,那奴婢便唤伙夫抬木桶进来。”玉溪说罢推开房门。

房内明明没烧火,却有几分热气,不过与木桶内氤氲而出的蒸汽相比不值一提。

覃彧在床底如坐针毡,一会儿是一阵细小的衣物摩擦声,一会儿又是水波漾起佳人入浴。他恨起自己敏锐的感官,某种不能言说的浪潮一阵又一阵地将他吞噬。

床单虽说垂坠下来,但还是留有一扎的缝隙,眼睛控制不住地朝那一抹光亮看去。这年轻姑娘又不着罗袜,赤脚踩在木板上,晕开一大团水汽。

覃彧咽了口口水,已不知今夕何夕。

再缓过神来,佳人已沐浴完毕,头顶的木板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抖落一阵细小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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