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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拨开瓶盖,将两粒药丸倒在手心,依次吞咽入喉。
“四娘可有不寻常之处?”
少年摇头,“未见不寻常之处。”
“那便再好不过,近日朝中可能会大乱,护好她。”
“诺。”
“你回去罢。”
少年一路乘风,闪身消失于主阁。
嫣园小姐闺房内还留着盏灯,床中微微鼓起一团,呼吸绵长,怕是已经睡着。
覃彧跃上房梁,他已经很久没在床上平躺着睡过了,房梁处逼窄,习惯便也能习惯。
梁下传来一阵嘘嘘嗦嗦的声音,衣被摩擦。
“覃彧,你去哪儿了?”语调似乎还带着几分迷糊,该是被他惊醒?
丁烟练武进步很快,五感也比之前敏锐了。
覃彧轻声,“哪儿都没去,梁上有些窄,刚翻了个身,怕是惊扰到小姐了。”
木板发出咿呀呀的声响,丁烟坐了起来,被褥从肩膀滑下,“覃彧。”
“嗯?”覃彧答地温柔亲近。
“没事。”丁烟想了想,又躺倒在床中。他是在说谎吗?自己明明一直都没睡着,还不知道他走了足有半个时辰。
心中甚不是滋味,但还是唤道,“覃彧?”
“小姐请吩咐。”
“你别睡房梁上了,软塌不是还能睡人吗。”丁烟语气平和。
“这......于理不合。”
丁烟不耐烦起来,“什么合不合?这是吩咐,不是请求,懂不懂?你不是我的暗卫吗,难道有二心不成。”
覃彧呼吸一窒,心跳到嗓眼,“诺。”
半天又补充到,“小的......小的自是没有二心,小姐睡吧。”说完便合衣躺在一旁的软塌上,不做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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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观三十八年,守边大战才刚拉开序幕,临都城内大乱。
宫中传出消息,皇帝陷入昏迷,其弟睿王郊区屯私兵,并趁此造反。
定远王府内本一切如常,直到杀入一队精兵。
这队精兵虽训练有素,但却不敌王府寻常的扫地小厮,反被困在前院。
队长鲁莽相貌,倒也十分勇猛,手执红缨枪,两招挑开前方拿棍者的帽子,直指其眉心处,威胁到,“带我去见你们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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