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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朗需要她,虽然没有写在脸上,却肉眼可见。
最开始他是需要一段婚姻,季长善正好缺个户口,两个商人一拍即合。后来这人成天找她看画吃饭,动不动就说想跟她多待一会儿,或者很需要她陪。季长善明知道和彭朗这样的人陷入感情十分危险,但他好像真的需要她,不是说说而已。
昨天他过生日,很糟心,抱了她一会儿似乎就有所好转。睡觉之前,彭朗摩挲她的肚子,像说梦话似的讲:“刚才那么晚出去,是想去敲你的门,想问你能不能陪我待一会儿。”
季长善假装睡着了没听见,然而好几分钟过去,她还是想翻身搂住彭朗的脖子,不管让他亲亲她的眼睛,还是两个人再亲得七荤八素,甚至让他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都是可以的。
她没有那么做,却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句:“如果不喜欢也可以强迫就好了。”这样她肯定不会在意彭朗亲过多少别人,或者解过多少女孩儿的胸衣。
但是,如果不喜欢也可以强迫就好了。
彭朗在她旁边搁下饭碗,轻微的响动拉回季长善的思绪。
她低眼一瞅盘子里的辣菜,空空如也,全被她收拾完了。彭朗拿纸巾给太太擦嘴,“你今天胃口挺好的。”
季长善嗯了一声,彭朗同她说傍晚还得回趟郊外父母家。
听到这话,季长善轻挑眉,昨天闹成那样,怎么这么快又回去?
彭朗只解释一句:“固定习惯,每周六都得回。”
有钱人还真是规矩得离谱。
季长善没多说什么,傍晚照旧陪他回郊外别墅,路上瞥着飞快倒退的树影,几欲张口询问昨晚闹剧的起因和后果。
她希望参与彭朗的生活,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不显得冒犯。
人多少有一些秘密不愿意让旁人知晓,就像她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害怕被抛弃。彭朗在这方面也并无自觉,从来只说需要她的陪伴,却不言明理由。假如他先说喜欢她,季长善就有底气探寻他的过往。像他们这样的人,和女人亲吻搂抱应该不算确定关系,季长善怕自作多情,绝对无法比他更早暴露心意。
彭朗不知太太复杂的心理活动,在地库停好车,拉着季长善的手进家门。
他父母一个在田里,一个在收藏室,彭朗带季长善跟他们打过招呼,一家人和和气气,仿佛昨天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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