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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喻迟疑片刻,摇头:“不算认识,见过一面。”
金同笑起来,接道:“相逢即是缘,何必那么较真?我叫金同。”
白喻尴尬微笑:“好名字,好名字。”
听出她的敷衍,金同也不恼,他笑意盈盈地看了看院中景色,对上官婉月道:“虽是春日,这刮的风却依旧有些冷,不若我们进屋去聊吧?”
上官婉月没有拒绝,默默起身。
白喻更不会拒绝,进了屋,可能还有机会看看所谓的赤金镜。
结果金同拦住她,望着她微瘸的步伐,乌沉沉一笑:“天色不早,白公子这种伤员该回去了吧?”
白喻望望太阳高照的天色,羞涩一笑,转身跟上上官婉月。
大概上官婉月不想与金同共处一室,见状什么也没说。
金同率先踏进去,环顾一圈,最后视线落到桌子上的一面金色的镜子上。
片刻后,他笑的更加邪气,意味深长地看上官婉月一眼。
上官婉月视而不见,脚步却有些慌乱。
白喻不动声色在放镜子的桌旁坐下,余光不住瞄赤金镜。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第十九章
与她猜想的一样,赤金镜通体金黄,镜面光滑,雕刻精美,纹路清晰繁复,非常复古。
虽然只是个死物,它身上却有一股妖邪之气,与金同的气质如出一辙。
更奇怪的是,光滑的镜面映出来的影像异常模糊,仅有一团光影。
上官婉月低着头,一声不吭。
金同指骨轻敲桌面,发出规律的脆响。
一时间,屋里除了敲桌声,无人说话。
白喻找了个两人都看不见的角度,偷偷伸出手,戳了戳镜面。
镜面泛起一阵涟漪,层层晃着向四边漾开。
白喻不由自主凑近,手也不由得摸了一下。
待要摸第二下时,手腕骤然被一只手捉住。
金同面色阴晦,手指捏紧她的腕骨:“你做什么?”
白喻嘿嘿一笑,缩着脖子坐回去:“没什么,就是没见过这么独特的镜子。”
上官婉月站起来,脸色同样不好看:“白道长不若坐在这里。”
金同却出声:“白公子再不回去,柏公子该着急了。”
望着两人都不怎么明媚的神色,白喻心底涌起一丝隐秘的快感。她充耳不闻,一屁股在上官婉月身旁坐下。
这两人明显有秘密,她是傻了才离开。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金同却不打算放过她,顿了一会,问:“白公子是修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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