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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比赛时间,陆禾易跟陆君野打了声招呼,轻手轻脚的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后面的比赛陆君野也不是很想看,虽然他们兄弟两个常常不对付,但是他还是对陆禾易有着一定的信心。
这种小比赛,他小老弟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此时,狱都。
冷肃的房间,白色病床,脸色惨白的青年紧闭着双眼,他呼吸很轻,枕头边放着刚摘下来的氧气罩。
床边。
一袭白色西装的江鹤森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在他身后,一名衣着古怪的女子,战战兢兢的半弯着腰,许是这种姿势保持太久了,她身形有些虚晃,彼时,微抬起的脸颊上充满了恭敬。
月凉,让你带回来的人呢?江鹤森依旧温文尔雅,声线温柔极了。
然,月凉却觉得遍体生寒。
她不由自主的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腰弯的更低了,嘶哑的声音也带着几分俱意:爷,月凉办事不力,请您责罚。
罚?
江鹤森轻声笑了笑,一手背在身后,慢吞吞的转过身来,一双如寒刀的柳叶眼幽幽的看着她:说说,白青青,是怎么跑的?
爷,她....月凉张了张口,翕动着双唇,犹豫片刻才为难的开口:爷,我说出来您可能不信,但事实真的是...那个女人,忽然间就凭空消失了。
当时,她已经被我卸掉了双腿,而且我还给她用了药,本来她在后备箱躺的好好的,可就在我点了一支烟的功夫。
抬头时,那个女人...就不见了。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月凉真的感觉就像是看玄幻小说。
江鹤森眯起眼眸,眼底氤氲着阴鸷,他习惯性的摩挲着食指。
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开口。
月凉偷偷抬起头,不知为何,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恐。
江爷他...刚刚的神色...
月凉。
月凉咽了咽口水,暗中掐着手心,强压着恐惧:爷,您...您有何...吩咐?
去请昙鸾师傅到狱清堂来。江鹤森褪下小指上的银戒,拿着这个去。
是!月凉小心翼翼的接过银戒,一眼不敢多看的放在口袋里,步履极快的走了出去。
房门被她合上。
江鹤森转过身来,手掌轻轻覆在厚重的绒被上,他明明没有用力,可这里手掌下却还是凹了进去。
阿令。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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