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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爹取名。

  第二日,惊蟾坊在盛都正式开张。流莺是台柱子,惊蟾坊要想在盛都稳住脚,台柱子是要开嗓的。只是银狐个不靠谱的,鞭炮一响,挂匾之后人就溜去赌坊找乐子了,说他他还觉得自己特委屈,“爷都多久没出门儿赢两把了?你们要憋死爷吗?”

  流莺很忙,不知道本应在暖阁睡觉的阿宝也被他抱走了。

  月圆夜,禅机饮了太多酒。醉地一塌糊涂,又哭又笑,禅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谢留风被他折腾的很惨,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谢留风扒着凳子腿儿,睡眼朦胧地打着呵欠,抬头一看,都要晌午了。今日流莺登台,这他妈早就错过了,谢留风气哄哄地从地上爬起来,“...老子再也不陪你喝酒了,爱咋咋地,醉死拉倒。活该唐绯回来找不到人。”

  禅机躺在床上,闭着眼,他神识清明,只是不想醒。昨夜,梦见阿绯了。

  他想再睡,去梦里争取与阿绯在一起的时间。

  可架不住谢留风的拉扯,“起来起来,都什么时候了,饿疯了。赶紧的,出去吃两口还得上值去。”

  也罢.....

  禅机无奈。

  说是去吃东西,谢留风还是心心念念想去看一眼流莺。惊蟾坊前门庭若市,走近了尚能听见里面传出的男女对唱。谢留风抓住经过的客人,“流莺上台了没有?”

  那人一脸红光,“你来晚了,她的曲目才过。”

  谢留风非常、极其失望,“怎...怎么样?”

  那人给了他三个字,“迷死人!”

  谢留风更失望了,对着禅机特别、尤其不满意,“都是你!大半夜发什么酒疯?”

  禅机有些抱歉,“要不,进去等她下一场?”

  谢留风一听便要炸,“她今天就一场戏!今天唱完了,再等两天也未必能听着。”

  禅机点头,“哦,这样啊。”他对流莺唱戏并不是很了解,“那等她什么时候唱你再来吧。我....可以衬托你一次。”

  谢留风被他气死了,一个人闷头往前走,忽然扭头,“你请客!”

  谢留风这人喜好桂花鸭,入了酒楼直奔二楼雅座。

  禅机跟在后面,昨夜那个抱孩子的女人,背影太像阿绯。所有人,包括太师与君成都认为阿绯已经死了,可是禅机不相信。以前也是所有人都认为她死了,可她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这一次,阿绯也一定没有死,她只是迷了路,早晚她会回来的。

  禅机等啊等,等了快要一年。

  就在昨夜,他真的以为那是阿绯回来找他了。狂喜与巨大的失落,几乎将他折磨疯了。

  “老夫子,等谁呢?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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