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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起来,“我这是...在哪儿?阿绯呢?”
铃笙一时有些语塞,“这是我家。大师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大夫说你病的重,伤得也不轻。真的要好好调养了,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
禅机却很执着地看着她,“...阿绯呢?”
铃笙看看桐关,将散落的发掖至耳后,“阿绯姑娘她....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了吧?”
久久地,禅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极度渴望她说一句:我是骗你的。
可是,她没有。铃笙说的都是实话。
禅机眼中的光亮,慢慢地..慢慢地寂灭。
铃笙不敢再看,那种眼神,她大概明白了什么叫做大悲无声。她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原来可以这么伤。
窗外的雪还在下,禅机觉得很冷。
沉重的双手缓缓抬起,伤痕累累的十指抱住自己的双臂。
铃笙急问,“禅机大师你冷吗?”
回答她的是禅机闭上的眼睛。
“桐关,再拿两床被子过来。”
禅机背过身: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问铃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装傻而已。结果是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阿绯已经不是他的了。
曾经她那么热烈地表达自己的爱意,可是禅机你给她的回应是什么?是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拿信仰做挡箭牌,不过是因为你胆怯,你懦弱,你不敢。终于,把她推到了别人的身边。
已成定局...
禅机蜷缩成团,背对所有人。
铃笙招呼桐关出去,将这小小的屋子留给他。
雪夜,一盏孤灯伴情僧。
太子大婚第二日,东宫便出了事。事情不大,本应阿绯接受皇长孙敬茶的时辰,却寻不见皇孙的人影儿。太子面有愠色,赵孺人抖着身子跪在殿前。
东宫禁卫搜索皇城,却发现皇长孙连同其他皇子在国子监戏弄自己的老师。
入东宫时,老夫子一头一脸的墨汁,惨不忍睹。那三岁小儿却滴溜着一双大眼,面色无辜地立在大殿中央。
稍时,竟抬头偷瞧阿绯,阿绯也打量他。这小孩子眼睛里藏着敌视,阿绯却忽然有心逗他,竟朝他悄悄眨了眼睛。
小孩明显一愣,低下头去,却又偷偷掀起浓长的睫毛来看她。脸蛋红扑扑的。
阿绯坐的无聊,与他“眉来眼去”打发时间。
国子监的老夫子细数皇长孙的种种“罪过”,最后泣泪嚎呼,“老臣实在教不了皇长孙,请太子另择高明吧.....”
等老夫子告完状,太子这才转向阿淳,“朱淳!还快向夫子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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