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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除了飞鸢全是男子,换回姑娘家妆扮太显眼,李轻婵觉得还是男装合适一些,于是瓮声瓮气道:“只要换鞋子,要大一点的。”

钟慕期心下了然,问:“鞋子不合脚,当时怎么不说?”

到京城之后,平阳公主虽让人给李轻婵做了新服饰,但用的都是旧尺寸,从未听她说过哪里不合身。

就连这身男装都是挽月让人按她的尺寸买来的新衣,按理说是不该不合适的。

李轻婵蔫头耷脑,眼皮子下沉,还未说什么,外面有侍卫敲了门,道:“世子,侯爷来了。”

钟慕期眸光一闪,起了身,“好好歇着,有事就和飞鸢说。”

李轻婵乖乖点头,目送他离开,强撑着睡意问飞鸢:“侯爷说的是誉恩侯吗?”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李轻婵意识模糊间想起当初送去誉恩侯的那封信和被赶出的小厮,含糊不清问:“他是不是来喊表哥回侯府的?还是来……”

飞鸢听着听着没了后半句,探身一看,人已合上了眼,但她还是答了:“侯爷是巴不得世子不回去,这回应当是来添乱的。”

没得到回应,飞鸢轻手轻脚放下了帘帐,去外间守着了。

前厅里誉恩侯钟远函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人,他先是在公主府吃了个闭门羹,好不容易打听到钟慕期在刑狱司,便急慌慌赶来。

钟远函年过四十,面貌尚能见年轻时的英俊,此时焦急地来回踱步,想让人去催钟慕期又不敢。

毕竟他虽有爵位,却没有官职在身,在刑狱司这种地方是万不敢乱来的。

又等一刻钟,实在忍不住了,钟远函咳了一声,摆着架子问外面的侍卫:“世子怎么还没过来?”

侍卫不为所动,面色沉静道:“世子有事,侯爷若是等不急便先回去吧。”

被一个侍卫这么对待,钟远函面上无光,背在身后的拳头握了握,忍气道:“那本侯就在这等着,看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他这一等就是大半天,傍晚时分才等来了钟慕期。

李轻婵以为钟慕期离开是去见了誉恩侯,然而他却是先去见了孟梯。

孟梯依旧对着桌上那堆册子搔头摸耳,“是了是了,是同一种毒,但是又不尽相同。”

他看的那些医典一部分是从宫中抄录来的,是先太子当初中毒时的病症记录,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这些东西,废了好大功夫。还有一部分是先前太医给李轻婵号脉的记载和药方。

即便钟慕期早就听老太医这么说过李轻婵的情况,此时还是心头一重。

沉默片刻,他沉声问:“既然有不同,就从这不同之处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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