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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换好衣服,打电话叫来司机,在去协会的路上,她又通过手机里一些相关讯息,飞快整理了一遍原主当下的情况。
即将毕业,这个月刚进入所在省市协会创办的舞蹈团。
鉴于原主家世好,性格骄纵,根本看不上舞蹈团里那帮人,每次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导致人缘很差。
再加上因为订了婚,原主所有心思便都放到许封延身上,舞蹈团那边根本没去过几次,每回训练都看不到她的身影,却在这次参加国际舞蹈大赛的名额筛选上,通过走后门的方式,提前占了一个名额,自然引来协会大多数人的不满和嫉恨。
时渺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自己讨厌的那类人。
穿书前,她就正因为黑幕操作,丢失了本该属于她的名额,以及来之不易的机会。
在那之前,时渺一直都是个有些天真的人。
因为出身普通,很多东西见不到,便以为在艺术这片净土上,是存在公平的。
直到亲身经历。
现在,她从苦主,变成了那个走后门的人。
虽是获利者,但时渺依旧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
这个名额,她要堂堂正正的,用实力去拿。
并不是说有多高尚,而是希望对跳舞的这份热忱,可以永远保持澄净。
舞蹈团离所在公寓不算近,大约半个小时的路程。
高楼大厦和喧嚣渐远,路上的车辆逐渐稀少。
从湿地公园围墙右侧的柏油路开进去,在高大悬铃木的掩映下,依稀能看到前面有座纯白石面的场馆建筑。
时渺刷了身份卡进去,前厅冷冷清清的,除了摆放的绿植花卉,以及极富有设计感的雕塑,一个人都没有。
她找不到可以问询的人,便自行摸索着往里走。
“菲菲,你不是给时渺打过电话吗?她今天到底还来不来?”
“我看多半是不会来了,”谢菲菲想到在电话里被对方直戳痛处,说她连参加舞蹈大赛的资格都没有,就气到恨恨咬牙,“你们没听到她那嚣张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厉害。”
“她不一直那样,仗着自己北舞毕业,就好像比咱们高人一等似的,要我说啊,指不定也是走后门才考上的。”
“有钱可真是好啊,不用累死累活的流汗,连一次正儿八经的训练都没来参加过,就能得到一切,还真是叫人羡慕哦,咱们就没这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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