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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直播间，确定他没在直播才发了一个语音邀请过去。

　　徐子琛的声音透过细微的电流声到达耳朵里，是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质感。

　　“我突然想到第一次和你语音的时候，我找了两天才找到那根在洗衣机里泡过的耳机。”徐子琛应该是在看电影，莫宋隐约能听到那边传来英语台词。

　　“那你很厉害哦。”明明是嘲讽的话，莫宋笑着说出来就显得是在开玩笑了。

　　简历已经写得七七八八，莫宋检查两遍错字，先把它发给了徐子琛。

　　“你给我看看是不是写得很傻。”莫宋觉得自己还算是个聪明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东西用文字写出来还挺蠢的，什么沟通能力好，游戏实力强，英雄联盟连续4个赛季保持在钻石段位……

　　“我倒希望你真的很傻，这样就可以把你圈养在家里了。”徐子琛那边有清脆的鼠标声，大概是在点开她的简历。

　　“圈养，我又不是猪！”

　　“不行，你是我全世界最喜欢的猪。”徐子琛笑。

　　莫宋则支着下巴思索现在分手还来不来得及。

　　他们不见面的时候，常常一语音就是好几个小时，其实也不是时时刻刻在聊天，只是挂着语音各做各的事，听着对方那边细微的声响就觉得安心。

　　顾城有一首小诗：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他们大抵就是这种状态吧。

　　莫宋追了好多年的美剧更新了，她拿了一张面膜敷上，正考虑要不要找点儿零食吃，徐子琛出声了。

　　“简历看完了。”

　　“怎么样？”

　　“证件照很好看，保存了。”徐子琛的语气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莫宋找零食的手停在半空，如果徐子琛就在她面前的话，那她现在可能在用小拳拳捶他胸口。

　　“原来简历这么好，能看到你做了这么多事情。”虽然莫宋没有说话，但徐子琛还是自顾自往下说。

　　“是啊，是不是也考虑写份简历给我？”莫宋找到一包芒果干，认真查看了生产日期之后放心地开封了。

　　“不是口头写过了吗？”徐子琛说完，耳机那头似乎传来小小的动物呜咽声。“对了我今天回家的时候，门口睡了一只小奶狗，好像是流浪狗，我就捡回来了。”

　　听声音，徐子琛好像是起身把小奶狗抱到了电脑旁，小狗的声音变清晰了许多。

　　“乖，叫妈妈。”徐子琛抓着他的小爪子逗它。

　　……

　　莫宋小时候养过狗，懂的东西还是比空有一腔热情的徐子琛多一点，流浪狗刚捡回来的时候肯定是不会很干净——

　　“你给它洗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