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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斯乾从关宸手中取回相片,他似笑非笑审视上面我的媚态横生,“韩卿的妩媚与放浪是刻意演的,可外人不知情,只相信她是真的不堪。”
关宸的视线仍旧停留在相片,“殷沛东会接受韩小姐吗?”
冯斯乾胸有成竹,“韩卿的风情,殷沛东当然不会拒绝,就看她进门后的手段了。”
关宸欲言又止,“那她愿意吗?”
冯斯乾笑了,“诈骗的罪名可大可小,你认为她愿意牢底坐穿,还是跟了殷沛东。”
我垂在身侧的双手颤抖着,整个人不寒而栗。
冯斯乾对我说过,如果我不听话,压根不用他动手,仇家就会让我下场很惨,看来他没骗我。
我干这行钓上的那些男人,私下给我花了多少钱,我都原封不动上交他们老婆了,不过2、30万的雇佣费我银行有几十笔转账记录,一旦雇主不站出帮我作证,扣一顶诈骗的帽子也说得通,冯斯乾要弄死我,谁又敢说真相。
关宸说,“其实冯太太是算计您的罪魁祸首,韩小姐没错,只是知道得太多了。”
冯斯乾用镊子夹住茶具,在水盆里清洗,“她的错不止帮殷怡算计我。”
“殷沛东那方面不行。”关宸神色讳莫如深,“他研究了很多下流腌臜的癖好,把韩小姐送到他床上,恐怕要吃大苦头了。”
殷沛东在男女之事上的确很野,而且年纪越老玩得越野,真正的上流圈就芝麻大小,哪位老总有什么特殊嗜好是藏不住风声的。
我刚入行那时,殷沛东还担任华京集团的董事长,我经验不够没敢单飞,跟着蒋芸接单子打下手,她就接下过殷沛东秘书的买卖,秘书说殷董去国外考察,需要有情趣的伴游,蒋芸当场就急了,我们是小三劝退师,为大房服务的正经职业,不干那搞家庭破坏的勾当。
秘书开价三天两夜五十万,蒋芸心动了,她跟我说偷偷到会所找个模特公关,能赚几十万差价,后来蒋芸真接了,结果别说三天,才一天半,她雇得模特就受伤住院了,担架抬进病房的,大夫说挺严重,差点报警,蒋芸撇不清责任,差价都给模特赔偿了,从此殷沛东重口味的传言在业内就传开了。
体力不济的男人,当个老百姓没事,要是有钱有势,最盛产下三滥。
殷沛东的丑陋德行冯斯乾应该一清二楚,我没想到他会动这份心思,往虎口里逼我。
我一度以为拿下他了,只差一点就将他的心攥住,原来不管我使出什么解数,妄图在他心上攻占得更深,都是无用功。
即便攻下了,他也只会加速拔除我,冯斯乾绝不允许自己在一张图谋不轨的情网中堕落。
他不为所动,反问关宸,“你能吃苦头,她不能吗。”
关宸直勾勾盯着他,试图分辨他的真与假,“冯董,您真舍得吗?”
冯斯乾嘴角笑意一收,阴冷的眼神扫过关宸,关宸说,“我记得您讲过,棋逢对手非常有意思,韩小姐既然能动摇您,证明她有本事,您就这么舍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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