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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婧没好气的丢下这话回房间了,房间门被她摔的震天。
郁时南在院子里停了会儿,拿了换洗衣服去淋浴间洗澡。
床上她穿过的衣服叠的整齐摆在那里,跟他换下来随意丢在床上的衣服一起。
那些不该有的景象清晰的浮现在眼前,一点点的放大,放大到好似他能看清她肌肤的纹理。
她的肌肤有些凉,贴住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似突然活起来,失控的……
郁时南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他狠狠骂了句转身就去冲澡。
天暖,不热,但是燥。
凉水冲下来,身体像是烧红的烙铁和水流一遇,呲呲的冒起热气。
男人单手手掌撑在墙面上,手臂的肌肉线条裹挟着压抑的力度,水流自头顶哗哗的冲下来,落在肩膀上,顺着肩阔纠札的肌肉纹理往下。
男人两侧腮线绷得太紧,紧到连脖颈处的青筋都绷起来。
南哥……
女孩子长长的黑发和嫩白如豆腐的肌肤还有那带着哭腔的一声南哥,宛如最致命的毒,明知不可,却上瘾。
天气很好,连夜空的星都亮了几分,夜凉如水,正好眠。
躺在床上的男人却了无睡意。
他心里没藏着谁,谁也没有。
他老妈是真的想多了。
郁时南压着剧烈起伏的胸腔,他表面装的多一本正经,背后就多无耻。
她尊他一声南哥,是把他当成哥哥。
他却满脑子的都是那种想法。
禽兽都不如。
郁时南闭上眼睛,想着她跟他说话时的小心翼翼,想着她跟韩奕通话时的轻松和笑容。
嫁给了她喜欢的人。
那些所有因他而加诸于她的痛苦,如果能这样就此治愈,也好。
她还能跟他正儿八经说句话,或许这也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陶溪到曙光农场的时候看到傅司晨已经在房间里了,奇怪,“你不是说晚上不过来,明天早上再来吗?”
“嗯,南哥和他女朋友回去了,我不好在那里。”傅司晨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平稳。
“啊!你说去看的伯母,是你那个南哥的妈妈?”陶溪突然反应过来。
傅司晨嗯一声,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陶溪突然凑过去,“司晨,我八个卦。”
“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过你这个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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