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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不该摇摆。

可他一句话,她就有些撑不住了。

许倾城足够坚强,她不需要任何人心疼她,那些选择是她自己做的,她就要为之负起责任。

每一步无论对还是错,最终的结果她都会一力承担,绝不推诿。

可是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知道,不是她不需要任何人心疼她,是她仅需要一个人心疼她。

上面这间储物间空间有些小,灯光也暗,他站在她面前好似挡住了她所有的光,可即便如此,她也有种被人看透了的恐慌。

爱情这件事,本就不能用公平与否来设定,爱或者不爱都是极其个人的事情。

他不爱她,她就是再伤也没有办法。

甚至于现在,他偶尔露出来的温柔,都让她无法分辨是因为她是许愿的妈妈还是因为他对她的身体还有眷恋。

因为不确定,就不敢再轻易的表露出自己的想法。你把坚硬的贝壳打开,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亮给他,被狠狠伤过,刀子一样捅进去,劈开来,再疼也只能自己偷偷的舔舐伤口,所有的安慰都浮于表面,只能依靠自己走出来。

所以,就再也不敢轻易示人。

毕竟表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了,里面还有多伤谁都不知道。

傅靖霆将人抱在怀里,她的眸子里有浅浅的水光,慌乱的晃着。

“不管你许了什么愿,以后,我来帮你实现。”

许倾城心口突然就酸的厉害,“谁要你帮我实现?我没手没脚还是没脑子?”

她斥,声音娇的很。

傅靖霆突然就笑了,男人捧住她的脸,亲她的眼睛,亲她的唇,虔诚的像是教徒。

他低着眸看她,诱哄,“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玩。”

身上睡衣的外袍滑落下去,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身上,许倾城软软的抗拒着,拍他打他都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谁跟你玩,我不跟你玩,你放开我。”

男人近乎虔诚的温柔,一点点的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许倾城眼尾缀了一丝红,手指扣在他臂膀上用力,她的身体如一滩聚不起来的水软在他的怀抱里,心跳如擂鼓像是随时要蹦出来。

睡袍滑落,身上的吊带裙可怜轻薄,两条纤细的带子有一条已经滑落。

墙壁上复古的壁灯灯光微弱的照不清透,就给这一方空间平添了一层暧昧,她的脸色在柔光下美的不可方物,丝滑的像是从年代图画里走出来的小妖精。

勾魂摄魄。

傅靖霆盯着她,男人心头颤动,他真的恨不得将她揉碎了揉到自己的骨血里,生生世世她都是他的。

她要勾也只能勾他的魂。

男人的眉目在光影下勾勒的清晰,灯光将他的阴影投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扼住了她的呼吸,胸口也跟着沉甸甸的。

她不与他对视,一偏头躲开他的眸光,“你是不是就只想跟我那个?”

傅靖霆微怔,他看向她,“我要是不想,那我岂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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