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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这么厉害怎么没当面跟我妈说?”涂明突然问她。
“那不是你妈吗?”
“你还管是谁妈?”
“…你没事吧?下次我就说回去!”
涂明却忽然笑了:“因为是我妈。所以你当时想,不跟涂明的妈妈一般见识,因为我爱涂明。”
…
卢米被涂明说中,就觉得没面子:“谁爱你啊?谁稀罕你啊!”把电话挂断,又看到涂明来了一句:“我爱你。”
这话卢米好像没当面听涂明说过,就打给他:“你再说一遍。”
“哪句?”
“你最后发过来那句。”
“那你先撤回一句。”涂明用他的方式影响卢米。
“哪句?”
“没到非彼此不可地步那句。”
“我不撤回,我还生气呢!”卢米顿了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非你不可,但我今天确实因为你忍住了。怕你为难。”
“我爱你,卢米女士。早点睡吧。”
涂明挂断电话,留卢米对着对话回味那句我爱你。
原来一句真心的“我爱你”这么甜。有的人就是变着法对你好,但几乎从来不说我爱你。那些我爱你都在普普通通日子里,有的人甜言蜜语,对谁都是我爱你。
他这句不一样,那么认真。
涂明此时身处无锡的酒店里,被这一通电话扰乱了心思。他向来知道易晚秋清高,可她一向冷静,从不与人争口舌之快。今天她用这样的态度对卢米,让他有点意外。今天易晚秋临时起意去颐和园也让涂明意外。
恰巧涂燕梁打电话来,让他去无锡的一个老友家里取一个套书,于是涂明问他:“葫芦盘的怎么样?”
“葫芦口变色了。”
卢米后来真的送给涂燕梁一个养蝈蝈的葫芦,亲自去潘家园儿挑的。这两年潘家园比从前萧条了,但好东西偶尔还能择的到。在她从海南回来后,潘家园一开市,她就带着涂明去了,还有卢国庆。
父女两个都喜欢这东西,站在那认真的挑。好葫芦跟坏葫芦不一样,他们挑本长葫芦,皮儿厚,顶尖儿脐正,一点疤痕没有,再配上顶好的盖。然后把最贵的那个装盒递给涂明:“送给叔叔。”
涂明没客气,他知道卢米讨厌客气,于是将这个葫芦送给了涂燕梁。涂燕梁约其他教授遛弯儿的时候着实显摆了一下这个葫芦。
“回头你再帮我问问卢米,我这蝈蝈寿终正寝了,我这葫芦该怎么弄。”涂燕梁说。
“行,我回头问他。我妈有说她今天去颐和园碰到卢米的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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