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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像是疯了一般要从医馆里面出来,就算棍子差点戳到他们的眼球也不见他们眨一下眼睛。
他们肆无忌惮,医馆弟子却要顾及他们的性命,因而不能放开手攻击,又不能让三人靠近,被动地一点点往外挪。
季秋山快速道:“你先过去用绳子绑住他们三个,动作小心一点千万别被抓到或咬到。”
就在说话的时间里,异象突生,中间的人一口咬住棍子往后扯,棍子另一头的弟子没注意,被拽得踉跄两步,旁边发疯的两人立即伸手要去抓医馆弟子。
千钧一发之际,时九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拽住医馆弟子的后领将其拉回,又夺过棍子捅在中间的人的胸口处,阻拦对方攻击另外的弟子。
医馆弟子惊出一身冷汗,“多谢城主。”
时九看着三个发狂的人,脸色略微沉重,叮嘱道:“你们都退后一些。”
她拿起医馆弟子备好的绳子,像一阵风一般窜进三人中间,在他们转身对准她时,绳子灵活地卷住左侧人的手臂,她随手捡起旁边的桌子断肢卡在对方张开的大嘴上。
中间的人伸长手朝她攻击,长长的指甲泛黑,全白的眼瞳里没有任何一丝属于人的情感。
两人的距离更近,时九得以观察对方的状态,她一边用绳子套圈勒住他的脖子,一边关注他变长的牙齿和全白的眼球。
手中用力勒紧绳子,中间的人和左边的人顿时撞在一起,倒地滚了一圈,被绑住的身体还在不停挣扎。
剩下最后一个人,时九花了一点时间也将其绑好,又给地上刚挣脱的两人再送上一层束缚,三人从胸口处往下直到膝盖处都一圈一圈地扎好绳子,像个粽子一般绑得十分紧实,以确保对方没有逃脱和攻击的可能。
季秋山看着躺在地上来回滚动的三人,心有余悸道:“最中间那个人一开始说身体发热来看病,我以为只是普通病症,给他开点药让他回去吃,结果他发热越来越严重,最后暂住在医馆方便观察身体状态。”
“前天的时候他还只是发热,昨天他眼睛就开始发白,还咬伤一人、抓伤一人,我们以为他是中了什么致幻的药物,就简单绑起来再观察。”
三人被绑得像锅里的螃蟹,还在使劲挪动要去咬季秋山,季秋山往旁边躲一步,继续道:“结果到了今天,最开始发热的人就挣脱绳子晃晃悠悠地走向人,我察觉到不对劲就让弟子都退开,没过多久另外两个人也起来了。”
“他们总是扑向人,张大嘴要咬人,怎么也无法清醒过来,一些麻药等药物对他们也不起作用,我们不敢下狠手,怕把人打伤,又担心手轻了被伤到,这种疯病很可能会传染,实在没办法才去找你。”
时九表情难看,这些人的症状和现代世界影视作品中的丧尸很像,没有自我意识,见人就咬,牙齿和指甲携带会传染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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