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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说:“我骑车也不快的。”
“好,那以后就一路回。”
“嗯!”盛夏应道,“那我晚上回去和我妈妈说一声。”
这样是不是举牌的事情也会比较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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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盛夏回到家,却听见王莲华在和吴秋璇的班主任聊电话,她不好打扰,只好作罢。
这么一拖延又拖到了周末。
周日中午盛夏回家吃午饭,见吴秋璇也在家,饭桌上气氛不算好,盛夏也没多问,犹豫许久,还是先对王莲华提起要上满三节晚修的事。
王莲华自然是赞成,只是仍旧有些顾虑,旁敲侧击问:“和你一块回来的那位男生,只是同学吗?”
“嗯。”
“真的?”
盛夏抬眼,“嗯,叫卢囿泽,不知道妈妈还记不记得,初中时候的同学。”
王莲华“啊”一声,“记得,家长会总是他发言,成绩很好,也很有礼貌的孩子,他爸爸是君澜集团的董事,和你爸有点交情。”
盛夏点头:“嗯,是他。”
王莲华对学习好的学生自带滤镜,盛夏是知道的。
“他们家确实就在隔壁,”王莲华嘱咐道,“也别走太近了,高三了,一切以学习为重。”
“我知道,妈妈。”
“你是最让我省心的,你说知道,就一定是明白了,”王莲华叹了口气,“不像有些人,愁死人。”
吴秋璇摔了碗,“要骂您就直接骂,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你还有理了是吧,你看看你哪里像个姑娘家,小小年纪学人家打什么架?你再看看你,染的什么头发,戴的什么蓝色眼珠子,你是美国人吗?耳朵上钻的什么东西,几个洞你自己数数!”王莲华的气本就没消,这下火冒三丈。
因为盛明丰的身份,不能超额生育,所以吴秋璇和郑冬柠都不在盛家的户口下。
吴秋璇的户口记在盛明丰一个好友名下,那人姓吴,户籍在东洲市,吴秋璇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是那人的孩子,所以她得去东洲念初三,在那边参加中考。
开学前小姑娘还满怀期待,以为摆脱唠叨的生活多么美好,结果去一周就开始闹脾气,和舍友处不来,开始打架,最近还染了头发,打了耳洞,王莲华周五被叫家长,顺便去把她接回来,下午还得送回去。
吴秋璇蹭地一下坐起,“反正我不想去东洲读了,都是爸的孩子,凭什么我就要去东洲上学,凭什么姐就能上南大附中?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成绩很好吗?她也只能考上二中!还不是爸把她弄进去的!为什么到我这就这样?凭什么!”
“你别胡说,”王莲华敲她的碗边,“你姐是中考失利去的二中,后来成绩好了才可以去附中,你这些话最好咽下去,出去说指不定出什么事!”
吴秋璇“呵呵”一声,“反正只有盛夏一个人姓盛,我和柠柠算个屁!”
说完就离席而去,把房间门拍得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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